“你在我家避一陣子風頭,待明日我出去打探下消息,到底是什麼情況,李二狗被害死這事,竟然連我都不知道。”
張小花神情落寞,想要給徐良才幫忙,卻有心無力,隻能暫時提供一個棲身之處。
徐良才態度堅定:“這事情不能躲避,越退縮,他就蹭鼻子上臉。”
以前就是看老張耍什麼花樣,主動權掌握在老張手裏,徐良才被動的應對老張的種種陰謀。
在張寡婦家,不能明晃晃的在外麵,被村民敲到徐良才就麻煩,畢竟徐良才是逃出來的,行蹤越少人知道越好,藏身之處是一個小小的地窖。
地窖是每家每戶都會挖的,方便儲藏糧食過冬,張小花家裏的地窖可不小,看來死鬼在世的時候,沒少下功夫,不過便宜了徐良才,
地窖放了好些許瓜果,還有一大塊地方容納下兩人,幽暗的地窖氣溫比較低,張小花身子弱,下來就一哆嗦,又從屋裏拿了薄薄的被子,預防著涼。
在地窖幽暗的環境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是應該發生些什麼,徐良才吃飽了,渾身上下滿是力氣,戰鬥的欲望甚是強烈。
漆黑中,徐良才別過身子,緊緊的挨到張小花軟軟的身上,堅硬的玩意,鬥誌昂揚。
“別鬧了,大晚上的,你這啥玩意,咯疼我了。”
張小花蠻腰被堅硬的物體頂著,睡得很不舒服,伸手摸過去,想要把東西移開。
“你自己家裏的玉米棒子滾落下來,還怪我,你把它放回去,踏實的睡覺。”
徐良才的“玉米棒”朝前麵頂了頂,一顆顆的玉米暴起。
張小花納悶,她可沒有種玉米,地窖根本不存在玉米作物,可這玩意硬邦邦的,大小也和玉米無異,還有無比的燙手。
玉米上麵裹著一層布呢,張小花轉眼間就想到,這所謂的“玉米”為何物,身體沉睡的欲望,悄然升起。
“要嚐嚐我的玉米嗎。”
徐良才在張小花耳邊吐著熱氣。
“誰要吃這玩意啊,這玩意能吃嗎。”張小花愛不釋手,捏在手裏,用極有肉感的手掌,感受跳動不安的“大玉米”。
“當然能吃,而且味道香甜,保證你吃了忘不掉這種感覺。”
徐良才轉身就把張小花壓在身下,豐滿的尤物,迷離動人的雙眼,成為促進感情的催化劑。
“你呀!真的是色鬼投胎,這種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張小花譏諷道。
“我徐良才在這世上走一遭,說什麼也不能虧待了自己了。”徐良才說這話,身子就是一挺。
“你啊!真的是一個小狼狗啊!”張小花說道。
“幾天不見,你這是又胖了?”徐良才攔住了張小花的細腰,感覺上麵的比起以往要肥上不少,先前居然沒有留意。
“呸!你才胖了。”女人最介意的就是被說胖,張小花瞬間就不樂意了,當下就掐住徐良才的小腰。
“哎呦……”好巧不巧的,掐住了徐良才被繩子捆綁的淤青,當下將他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哎呀!很疼麼?要不要拿藥酒來給你擦一擦?”張小花心疼徐良才,當下就不在鬧騰,而是關心道。
“沒事。”徐良才開口道:“你給我舔舔不就好了?”
“去你這個沒正經的。”張小花沒好氣道,接著看著一臉認真的徐良才:“正舔啊!”
“還能有假?”徐良才笑道。
張小花沒辦法,隻好依言將櫻桃小嘴湊了上去。
“哦,舒服!”徐良才感受那一處傷口上的一陣溫涼,不由得開口道:“想不到你口活還是挺好的。”
“去,你這個沒正行的。”張小花一聽,頓時惱火起來。
“唉,這個不行,我要是正行了,怎麼會找上你的?”徐良才這邊逞口頭便宜。
接著。兩人酣戰,不由得忘記了時間。
第二天,小村贏來太陽的晨曦,公雞開始報鳴,預示著小村開始一天的勞作。
張小花眼皮子打架,一晚上快活,被弄得休息時間都沒有多少。
身子骨差點別徐良才玩壞了,強打著困意,起床弄了點吃食。
“良才,飯菜放在這裏,你肚子餓了起來吃點。”
徐良才迷迷糊糊的,地窖原本是存放東西的地方,活生生變成歡愉的場地,張小花還貼心的把床單拿下來,防止睡覺時候著涼。
徐良才光著身子,過去把張寡婦摟在懷裏:“小花,早餐還有喝的嗎?”
張小花耳朵被吹著熱氣,蘇蘇癢癢的,拍了一掌徐良才光禿禿的屁屁:“還想弄,你受的了嗎?我那地方現在都紅了一塊,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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