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才故作嚴肅:“那裏紅了?快給我看看,我有祖上傳下來的妙招,能消腫止疼。”
那玩意,又在空中晃了晃,一晚上的戰鬥,沒有半點的疲勞,又雄赳赳氣昂昂的。
張小花對這玩意又愛又恨,不舍的親了一口:“我出去打探下風聲,你在這裏好好呆著。”
徐良才眼皮子還是有點困,躺在席子上,這席子起碼比昨晚被綁在的那根柱子上好一萬倍,沒多久就發出鼾聲,睡著了。
“嬸子,早啊。”
張小花出門,去到村民經常聚在一起嘮叨的樹根,見到一對正準備下地幹活的村民。
農村早上打招呼,一般都會笑臉相迎。
那婆娘聽到張小花主動打招呼,下意識的張開笑臉。
身旁的漢子臉色一變,連忙伸手拉住家裏的媳婦的衣角,捂著耳朵說了些什麼。
婆娘聽了笑臉僵硬在臉上,衝張小花點了點頭,快步的走開了。
一連好幾個村民,張小花湊上去打招呼,像是有默契,都低著頭走開,像是躲避瘟神,沒有人願意理睬張小花。
這是一件怪事,村民好像是要把張小花隔離出村子。
張小花神情失落,找不到說話的人,自然沒法從口中打探到想要的消息。
在村子胡亂轉悠,竟然碰到了閑著沒事的劉雨菲。
“小花,今天不去地裏忙活,來我跟我嘮嘮。”
劉雨菲果園的苗子長得很好,基本上不用怎麼打理,看到在村子晃悠的張小花,上去打了個招呼。
張小花心情很差,出來打探消息沒有半點結果,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那一小塊地哪有這麼多活要幹,昨天我灑下幾根菜苗,就等長出來。”
劉雨菲見張寡婦沒什麼精神,關切的問道:“小花,你今天臉色怎麼這麼差,要不要去找點藥?”
昨夜在地窖裏,被徐良才折騰個半死,這個姿勢試過不過癮,還要按照徐良才說的擺出奇怪的姿勢,弄到足足泄五六次才滿足。
一直弄到天蒙蒙亮,張小花沒睡多久,就急切的出來幫徐良才打探消息,、
徐良才還在地窖呼呼大睡,她倒是頂這個黑眼圈出來,小沒良心的東西。
張小花自然是不會跟劉雨菲提一夜的風流:“昨晚沒睡好,不礙事。”
“這兩天你看到徐良才了嗎,我一直找他都沒有蹤影。”
劉雨菲問起徐良才,自從那天與徐良才一別,徐良才就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連屋頭都找不到蹤影。
徐良才平日就和張小花走的進,好幾次劉雨菲都差點目睹兩個人弄的那些破事,都麵紅耳赤的跑開了。
抱著瞎貓碰上死耗子,劉雨菲想從張小花口中,了解到徐良才的蹤跡。
“啊?你找良才?”
張小花緊張兮兮的朝周圍看看,確定沒人才不放心的還是把劉雨菲拉倒一處小角落,湊在到耳邊:“雨菲,你找徐良才幹嘛?”
“家裏的事喊了人來幫手,我閑的沒事做,出來找良才商量點事。”
劉雨菲的男人走了,在臉上看不到任何悲傷的情緒,反倒是說話輕鬆,像是壓在心頭的大石,被搬開了。
張小花看著劉雨菲的表情,感覺有些古怪。
張小花死了漢子那會,可是眼睛都哭腫了,在靈堂罵著為什麼丟下她一人就走了,以後她孤身寡人,身邊又沒有一男半女的咋辦,晚上通常都睡不好覺,下地裏幹活也是有心無力的。
之前男人在世地裏還能種點值錢的莊稼,收成好能賣到一點錢改善收入,自從男人走了之後,就隻能種點瓜菜,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罷了。
生活檔次降下來可沒關係,哪方麵的需求,伴隨日子不斷的增長,光靠自己的一雙手可不能滿足,失去男人的腥味,張小花活得日漸憔悴。
幸虧得到徐良才那玩意的滋潤,那是自己的死鬼老公都給不來的滿足,張小花的精神麵貌也是一天天的恢複。
可劉雨菲哪有半點像是男人死了的樣子,精神奕奕,說話中氣十足。
感覺,就好像是死的那個人不是他男人一樣,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心情緒。看來這劉雨菲對於李二狗是沒有半點的夫妻情感。
“我也找不到良才在哪裏啊,這不著急的嗎,出來村子轉悠看看這小子跑哪去了。”
張小花沒打算把徐良才在自家地窖的消息告訴劉雨菲,徐良才的行蹤越少人知道越好。
更何況,從徐良才嘴裏得知,他是被誣陷殺害李二狗才被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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