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得有一隻手輕輕的幫著自己擦背力道不大不小,很是舒服。
傾城幸福的眯了眯眼:“紅妝啊,你這手藝越來越好了。”
傾城聽紅妝並未出聲,以為她是害羞,也並未在意。
半晌,傾城有些困了,半閡著雙眼從浴桶中站起身來,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麵對著紅妝,伸開雙臂,有些撒嬌的說:“紅妝幫我擦擦!”
傾城從浴桶中走出來,小腳丫踩在木頭地板上,更顯得瑩瑩如玉。
“你可不知道,今天我可是浴血奮戰,險些就讓那侍衛刺到了。後來還有太子搗亂,不然我早回來了。”傾城閉著眼睛,以防水流到眼睛裏。
傾城張開雙臂,玲瓏有致的曲線畢露無遺,肌膚白皙瑩潤,散發出馥鬱的玫瑰香氣。
等了許久也不見紅妝有所行動,傾城蹙了蹙眉,睜眼一看,嚇了一跳。
南墨璃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手裏還握著一塊濕了的帕子。
鮮紅的鼻血肆意流淌,臉漲的通紅。
“你中了邪了?”傾城開口試探,拿過南墨璃手中的帕子幫他擦了擦鼻血。
見南墨璃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隻是鼻間的鮮血流淌的更歡了。
…兩人雖然流血的地方不同,但還真是出奇的默契。
傾城看南墨璃毫無反應,沉默了...
隨即隔空抓起了張紙,舔了一下迅速的啪的一聲貼在了南墨璃的腦門上。
“祥瑞禦免,惡靈退散!”
南墨璃瞬間回神,高深莫測的看著傾城,緩緩眯眼,臉色一沉,目光微冷。
嘩的一聲,南墨璃腦門上晃來晃去的紙條碎成粉末,微風拂過,瞬間無痕。
傾城欲哭無淚,怎麼就腦子一熱給他貼了道符呢!
屏風外的四大丫鬟更是無語望天,一般這個時候小姐不應該捂住胸口大叫流氓的嗎?
窗外的四大暗衛望著枝頭的桃花,頓感醍醐灌頂:太子芳華絕代,單身十七年。不是因為眼光高,而是口味獨特啊。
傾城看南墨璃臉色頗為怪異,披上外衣就往外間跑去,一不留神,腳下一滑,身子向下倒去。
南墨璃連忙扶住,但還是哢嚓一聲脆響,扭到了腳腕。
“誒呦,疼…”傾城疼的眼眶都有些紅。
南墨璃連忙把傾城打橫抱起,放到床榻上,讓四大丫鬟為她換上衣衫。
“太子還請回避一二。”見南墨璃一動不動,完全沒有非禮勿視的自覺,靈犀福了福身,說道。
南墨璃看床榻上的傾城雙眸含淚,緊咬著嘴唇,就像是受了驚的兔子,心中更是不舍得離開。
南墨璃麵下一冷:“快些換,再凍到她。”
此刻是七月,不穿都想褪層皮的時節啊。
靈犀沒辦法,連忙手腳麻利的幫傾城換好中衣和月事布。
南墨璃直勾勾的目光絲毫不加掩飾,傾城有些生氣。但想著自己剛剛得罪了他,也不敢說什麼。
“你們都下去吧。”南墨璃說道,“我來給她抹藥。”
南墨璃接過霓裳手裏的生肌膏,托著傾城精致小巧的的腳掌,在珠光的映射下更顯得白皙嬌嫩。好像是怕癢,五個粉嫩的腳趾頭羞赧的蜷起,一動一動的,委實可愛。
南墨璃有些口幹舌燥的,定了定神,看著腳踝處紅腫一片,心疼的不得了。
“今日雲翊找到了陸仁嘉指使手下,拐大戶人家的姑娘的證據。沈大人連夜對陸仁嘉進行審問,用了你的藥,便全盤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