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深入思維
深入思維就是堅持和執著,凡事隻要深入堅持,就一定會有收獲。
當年美國西部大開發時,有一個淘金者懷著金色的夢想前往西部淘金,他選中一個地方安營紮寨開始就地挖金,他白天挖,黑夜也挖。開始時信心十足。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他總是沒有收獲。他堅持認為勤奮努力必有結果,所以在經曆許多挫折之後還是埋頭尋寶。無奈幸運之神遲遲不願對他敞開成功之門。終於有一天,他感到心力交瘁,實在堅持不下去了,決定放棄努力,這是一個痛苦的決定,他把他的礦洞以極低的價格轉手賣掉。
新來的淘金者,剛接手沒幾天,就從洞裏挖出金塊,原來,這是一個富礦。
前麵那個倒黴的淘金者離成功就差那麼一寸距離。
另一個人就不同,他是中國四川農民,名叫姚若鬆,雖然隻有小學文化程度,因看到二隻屎殼郎拱動土塊而喚起悟性,按照這一天然原型鬆動土壤的原理進行農機設計,一幹就是16年,經過上千次試驗,終於發明了適合山地特點的屎殼郎耕作機。
這說明,凡事隻要深入堅持,就一定會有收獲。
1564年,英格蘭有一次颶風過境,在昆布蘭附近博代爾地方的一棵大樹被連根拔起,樹根下露出一種黑礦石,當地的牧羊人把它叫做黑鉛(純石墨)。能用這種材料幹什麼呢?這就是一個需要創造的問題。牧羊人用它在羊群身上打記號,這就是一種創造。不久,城裏人看到牧羊人用它在羊身上打記號時,發現它可以供商人們在包裝上打記號。於是把這種礦石切割成一條一條的,在倫敦街頭兜售。當時人們將這種黑鉛條叫“打印石”。由於這種石墨條易斷,且汙手,有人又從這一缺點發現了創造的問題,創造性解決問題的辦法是,在石墨條外麵纏繞上繩子,用完一段解開一段。
這是遞進深入。
日本豪商鴻池,原是一位往來於大阪和東京之間的小商販,有一天,他與傭人發生了摩擦,傭人在怨氣難消之下,將火爐灰偷偷地拋入米酒桶裏,然後一走了之。
德川末期、明治以前的日本米酒都是混濁的,還沒有今天市場上所賣的清酒。
第二天一早,鴻池前去放置酒桶的工廠查看時,發現一件從未見過的事而大感驚訝——桶底沉澱著一層灰塵,上麵的酒卻像變魔術似的,已經澄清得透明。於是他發現爐灰有過濾濁酒的作用。
為這突然發現,他高興得跳起來,以此為原型立即致力於清酒的研究。
經過十幾次改進之後,使米酒變清的方法終於找到了——這,就是日本清酒的起源。
這是順勢深入。
一千多年前,埃及有位音樂家名叫莫可裏,那是一個盛夏的早晨,他在尼羅河邊悠閑地散步,忽然,他的腳踢到一個什麼東西,發出一聲悅耳的聲響,他拾起來一看,原來是一個烏龜殼。莫可裏拿著烏龜殼興衝衝地回到家裏,再三端詳,反複思索,不斷試驗,終於根據龜殼內的空氣振動而發聲的原理,製出了世界上第一把小提琴。
莫可裏獲得這一無意啟發的時間是在早晨,地點是在河邊,前提是腳踢到了一個烏龜殼,現象是烏龜殼發出一聲悅耳的聲響,他聯想到的是樂器。
有一位家庭主婦,煎魚時,魚老是會粘在鍋上,煎好的魚,常常東缺一塊、西爛一片,令人見了大倒胃口,對此,她感到很惱火。後來,經過仔細觀察,她發現:這是由於鍋底加熱後,油滴在熱鍋底上造成的。
有一天,她在煎煮時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能不能不在鍋的上麵加熱,而在鍋的下麵加熱呢?
為了這一念頭,她先後嚐試了好幾種從上麵燒火、把魚放在下麵的做法,效果都不理想。最後她想到了“在鍋蓋裏安裝電爐絲”這麼一個從上麵加熱的辦法,這回,她終於製成了令人滿意的“煎魚不糊的鍋”。
這種鍋不僅能使魚不致煎糊、煎爛,而且還能既不冒煙又省油。
美國最權威的人工授精專家謝爾,正在開發“偉哥”的又一種潛能幫助患有不孕症的女性懷孕。他推斷,“偉哥”既然能夠以增加血流量的方式維持男性尤其是老年男性的勃起時間,那麼,它也很可能對女性發揮作用。謝爾知道,使用“偉哥”治療不孕症不會一帆風順。在此之前,盡管醫學界對“偉哥”治療男性陽痿的奇特效果已達成共識,但從沒有一個人用“偉哥”為女性治療過疾病。然而謝爾決定賭上一把。結果,在20名接受“偉哥”治療的女性中,超過一半成功受孕,其中一人懷上了雙胞胎。醫學家對此大加稱讚,譽之為不孕症的一大突破。謝爾表示:“盡管結果十分喜人,但目前仍是試驗階段,‘偉哥’被正式用於治療女性不孕症之前,還要進行更廣泛的研究和臨床試驗。”
家住美國丹佛市的裏加斯太太,從沒受到任何醫學訓練。她的丈夫整天忙於公司奶牛繁殖的設計工作,為了母牛容易受孕,經常要測試母牛排卵正確日期。測試方法很簡單,隻要將如湯匙大小的感應器放入母牛口中,測出口水含鈉含鉀的成分變化,即能斷定排卵期。這一原型為測試婦女排卵期指點了創造方法。裏加斯太太想,婦女排卵期是否可像母牛一樣測試呢?她偷偷在自己身上進行嚐試,發現排卵前6~7天含鈉含鉀成分曲線升到最高峰。但如想測準排卵的日期,在兩三天中采用陰道測試。根據這一原型指點的創造方法,她和另一位醫生合作發明了測驗女性口水的感應器,屢試成功,準確率98%以上,專家們認為這是人類生殖控製上的一個重大突破。
深入一寸,提升的是人類自己的思維高度。
一位公司職員對刀特別感興趣,他一直想發明一種價格低廉而又能永葆鋒利的刀具。他的設想非常好,但要想把它變成現實卻並不容易,每次用刀時他都認真琢磨這件事。
有一次,他看到有人用玻璃片刮木板上的油漆,當玻璃片刮鈍以後就敲斷一節,然後又用新的玻璃片接著刮,這使他聯想到刀刃:如果刀刃鈍了不去磨它,而把鈍的部分折斷丟掉,接著再用新刀刃,刀具就能永葆鋒利。於是,他設法在薄薄的長刀片上留下刻痕,刀刃用鈍了就照割痕折下一段丟掉,這樣便又有了新的鋒利的刀刃。
這位職員從用玻璃片刮木板聯想到刀刃,從而發明了前所未有的可連續使用的刀具,後來他創立一家專門生產這種新式刀具的工廠,從而走上了成功之路。
1965年秋季的一天,美國亞拉巴馬大學的生物教授克拉克和他的助手在實驗室做試驗時,助手不小心把一隻實驗用的老鼠掉進一個裝有麻醉用的氟化碳溶液的玻璃瓶內,當時誰也沒有在意,大約過了3個小時後,實驗完畢,大家才想起那隻倒黴的老鼠。克拉克想,這隻老鼠大概早淹死了。當他定睛注視“落水”的老鼠時,隻是它在麻醉液中鑽來鑽去,並沒有淹死。誰都知道,魚能在水中遊來遊去絕不會“淹死”,是因為魚的鰓能吸取水中的氧。可老鼠沒有鰓,那麼氟化碳溶液中是不是有氧呢?如果老鼠不能從溶液中得到充足的氧氣肯定會憋死。為了揭開氟化碳溶液淹不死老鼠之謎,克拉克對氟化碳溶液進行了反複研究,終於發現,氟化碳能迅速溶解氧氣並釋放出二氧化碳。這正是人的血液中紅血球所具有的功能,這個啟發讓克拉克想到:能不能用它來代替人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