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昨日從宮清霖生日聚會回去後,每一個被江漾炫耀過花的人都會在一個沒有江漾的群裏發牢騷。

“我漾哥最近是缺錢了嗎?怎麼到處賣花啊?”

“你也是嗎?我昨天也被漾哥逼著看花。”

“哎喲,愁死我了,這花我們明天要不要買啊”

“.……”

這些活寶的消息看的盧朔然肚子疼,下課休息時間呢,這教室裏除了其餘學生交談的聲音,就屬盧朔然的笑聲最大。

“你幹嘛。抽瘋呢?”葉鹿就坐在盧朔然後麵,見他笑的這麼難以抑製,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人

“這些人笑死我了。”

“昨天阿漾不是拿那花到處炫耀嘛。”盧朔然笑的眼淚花都出來了

錢朵朵做筆記的手停了停,也跟著聽他說

“然後那幫兄弟在群裏討論說阿漾是不是在賣花?!哈哈哈,救命,我要去告訴阿漾。”盧朔然趴在桌子上笑個不停,都快笑抽了。

“噗。”葉鹿一個沒收住,也笑出了聲,飛快的看了一眼錢朵朵,隨即笑道,“江學長能靠這個發財啊。”

錢朵朵說瞅了瞅倆人,無奈道,“上課了,別笑了。”

然後看著桌上寫完一半的筆記發愣,她還真不知道江漾會做這種事,原來神邸裏的大神也會做這麼幼稚的事情。

想到這,錢朵朵也忍不住彎了彎眉眼。

下課的時候,錢朵朵發了條信息給江漾,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吃飯,但是可能他太忙了,就沒有回消息。

錢朵朵和葉鹿他們一起吃晚飯後,去了插畫社裏一趟,作為一個合格的副社長,而且還是這麼一個承包了學校迎新花朵這麼一個大工程的社團,不去不行。

到社團門口的時候,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是錢朵朵還是被那華麗的招牌給亮瞎了眼,麵色扭曲了一下,趕緊進了裏麵。

這個時候是飯點,所以也沒幾個人,錢朵朵幫著整理了一些花瓶子,教那幾個不會插花的社員完成了一些作品,然後看了看時間,都快過飯點了,但是江漾還沒回消息。

錢朵朵正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過去問問,後背突然就被人拍了一下,轉頭一看,溫嶼州正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社長。”錢朵朵喊了一聲,看著他那略微有些憔悴的模樣,還是忍不住說道,“你昨晚做賊去了嗎?”

“啊。”溫嶼州轉身往休息室裏走去,“偷雞去了。”

“這麼牛。”錢朵朵跟在溫嶼州身後

“嘖,錢朵朵。”溫嶼州回頭看了錢朵朵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昨晚在宮清霖那沒發現我不在嗎?”

錢朵朵愣了愣,“沒有。”

她壓根就在注意過。

“行吧。”溫嶼州歎了一口氣,說的可憐巴巴,“昨天剛到那邊就被江漾給一腳踹回去了。”

“你可別亂說話。”錢朵朵疑惑的看著他

江漾昨晚幹什麼了,她都知道的。

“我亂說什麼啊,我急著找你,哪想到啊,他凶巴巴的就把我給攆出去,一句話都不帶解釋的。”溫嶼州臉色蒼白,說話語氣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