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看,還真像讓人給欺負了。

錢朵朵還是不信,看著溫嶼州一臉狐疑。

“哎,你別看我了,你就是在我臉上看出個窟窿我也沒說慌。”溫嶼州今天沒戴眼鏡,整個人沒了平日裏的精明能幹,配著那張蒼白無力的臉反而有種生了一場病的小公子一樣。

脆弱不堪。

“那社長你就好好修養,社裏的事情我來就好了。”錢朵朵非常懂事的給溫嶼州倒了一杯水,然後體貼入微的說著,“看醫生沒呀?”

“噗——咳咳咳咳。”溫嶼州正接著錢朵朵給的水喝著呢,她後來一句看醫生沒,差點沒把溫嶼州給嗆的看醫生。

他昨晚去宮清霖家,被江漾一句關你屁事給說的惱火,本來想趁著火勁麵對麵跟江漾杠來著,但是他家老爹子一個電話轟過來,說是他養的那些盆栽全給家裏的那條狗弄的四處都是。

他隻能憋著火跟宮清霖打了聲招呼,就急匆匆的回去了,回去一看那地上剩下的七零八落花枝殘葉,腦袋嗡嗡的叫。

江漾那給他的一堆火加上家裏這死狗的行為差點讓溫嶼州心肌梗塞都出來了,他費心費力日夜不休養的一點好花全給毀了。

當晚就心力交瘁,倒床就睡。

雖然已經心很累了,但是他還是身殘誌堅的回社裏來看看,本來沒病的都要被錢朵朵給說出病來了。

溫嶼州沒好氣的放下水杯,“沒看呢,看什麼?病死算了。”

錢朵朵呸了一聲,一臉關懷的看著他,“千萬別這麼說,人的生命多麼寶貴,而且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多了去了,社長哪能因為一件小事給傷了心呢。”

錢朵朵這番感人肺腑的話說的她自己都感動了,她怎麼可能相信溫嶼州說的話,江漾什麼她不清楚?才不會信這笑麵虎的話。

還踹出去,怎麼不把你給扔出去。

“你怎麼這麼能說?”溫嶼州氣的都笑了

“我作文拿的分一直都挺高的。”錢朵朵說

溫嶼州誇了她一句不錯,然後往那桌上放著的花瓶裏麵抽了一枝花出來,懶懶的靠在椅背上說著“聽說江漾昨晚賣花呢?”

錢朵朵不著痕跡的看了溫嶼州一眼,淡淡的說道,“那花我送的。”

她總覺得溫嶼州這人對江漾有著莫名的敵意,但是她又不知道緣由是什麼,恐怕連江漾自己都不清楚怎麼惹上了這麼一個人精。

“哦——”溫嶼州一點也不意外的哦了一聲,然後又慢慢說道,“你們在一起了?”

“對,在一起了。”錢朵朵一點也不想在溫嶼州麵前隱瞞她和江漾的事情,想著溫嶼州老是在她麵前說江漾的不好,腦子突然閃過一絲靈光。

難道……

溫嶼州看上了江漾?老是在她麵前說江漾隻是為了讓她放棄江漾,然後自己趁虛而入,後來居上?

“哎,好白菜被豬給拱了。”溫嶼州嘖嘖不滿道

這麼一個想法在腦海裏揮之不去,錢朵朵現在聽著溫嶼州的話都已經自動認為所有壞話都是針對自己來說的。

比如這個好白菜讓豬拱了。

豬是她,而好白菜是江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