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呀,你你哪來的這麼大戾氣,張口閉口就是要殺人,這可不符合精靈價值觀。”阮棠一邊用話慢悠悠的刺激他,一邊毫不客氣的伸手揉他的精靈耳,指腹順著耳朵尖一路往下蔓延,摩擦著灼熱的耳廓。
黑精靈王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一雙血眸中燃著滔的怒火,蒼白的唇被血跡染的妖冶,他冷冷的瞪著阮棠,氣勢頗為嚇人,如果能夠忽略鮮紅欲滴的耳垂的話。
充滿科學實驗精神的阮棠,心滿意足的確定,即便是被汙染的黑精靈王依舊保持著精靈一族的優良傳統——
敏感的精靈耳。
啊~
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最後還被我百般蹂躪的樣子,真是可愛。
那作精愉悅的眯起了眼睛,下手更加放肆。
黑澤不顧重傷的身體,憤怒之餘再次向阮棠發動攻擊,而後不出意料的反噬自身,單手撐著地麵大口大口的嘔出鮮血,看起來分外狼狽。
阮棠一臉的痛心疾首:“你瞧瞧,明知道自己不行還要造作,你哪來的這麼大仇恨,是精靈族讓你吃不飽穿不暖了?還是你們精靈族長老架空你了?亦或者是有童年陰影之類的?那你和我,讓我樂嗬樂嗬。”
白精靈王將坑隊友進行到底:“對啊,親愛噠的一點都沒有錯,黑你這是為什麼呢!我們時候生活很幸福啊,雖然大家都從生命之樹呱呱落地,但是長老們都很疼愛咱們呀,而且一直有我在溫暖你,為什麼你會對這麼偏激呢黑!”
阮棠和約書亞默默的看白精靈王,暗道沒準就是因為你,才把他給刺激成深井冰的。
黑精靈王啞著嗓子抓狂的怒吼:“閉嘴!你這個廢物,你懂什麼!”
白精靈王超委屈,“我是很廢物沒錯,但是我找到老婆了啊,如果沒有我,你現在還打著光棍呢!”
阮棠同情的看黑精靈王那臉色,他已經快氣得撅過去了。
就在這時,約書亞突然將一道加注的光明之力的繩索遞給阮棠,催促:“快,把他綁起來!”
阮棠奇怪的看他一眼:“有必要嗎,他又傷害不到我。”
約書亞抓狂:“但是等他一會緩過來,可以傷害我啊!”
對哦,還有你呢。
阮棠接過繩索,在黑精靈王的死亡光線中若無其事的給他綁起來,越綁越帶勁,她“嘖”了一聲,:“還是有必要綁的,我怕他一會恢複理智,不和我糾纏轉而逃跑,那就虧大了。把人綁起來,我可以隨便欺負。”
聖子擺著一張純靈聖潔的麵孔,蔚藍的雙眸如空清透,聲音不急不緩優雅流暢,內容卻是一長串不和諧的字符,隱約間似乎有什麼“皮鞭……@#蠟油%s……,因為實在太汙,所以全部都被屏蔽了。
他的臉有多純,他的靈魂就有多黃。
阮棠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你連這些都懂啊。”
約書亞微微一笑,從儲物戒指裏拿出眸中帶刺的皮鞭,淡淡的道:“不僅懂,而且應有盡有。”
兄弟……你不應該叫聖子,你分明是汙子。
阮棠默默的從他手裏接過來皮鞭,豎大拇指,“可以的。”
現在占據身體主導性的是白精靈王,他的臉頰一片緋紅,燒的仿佛冒著騰騰熱氣,一雙綠眸眨啊眨,害羞的低頭,又好奇的忍不住悄悄抬眼去窺,超聲的逼逼:
“如果親愛的喜歡這樣,我不介意的哦。”
惹嚕,這是什麼可愛!
結果可愛隻存在一秒,下一秒黑精靈王占據上風,他充滿殺意的看著阮棠,冷冷的道:“肮髒的賤民,休想用這種汙穢的手段折辱王,吾寧願自曝與你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