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我還要繼續完善的工作。”
阮僑的聲音突兀的響起,他不知何時來到了阮棠的身邊,不緊不慢的解開白大褂,將其搭在阮棠的身上,為她擋住微涼的風,男人深黑的眼眸注視著她,偏執中帶著冷靜的瘋狂。
他:“但是,我知道,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姐姐。”
“當年,我被那股神秘的力量遣返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曾經答應過我,你還會回來。當時的我分不清它話中的真假,但這句話卻是唯一支撐著我走下去的救命稻草,我花了很多年的時間,研究、探索,以及為你的回歸提前布置好歡迎儀式。”
或者,陷阱。
他隱忍了這麼多年,終於將她推進了陷阱,讓她成為他的囚徒。
“你知道我會回來?”阮棠嗤了一聲。
狗比係統下的好大一盤局,竟然在古代宮廷那個世界就提前給她挖坑呢。
阮僑這步棋,他們走的太精明了。
從一開始,以時空扭曲的意外為由,將阮僑安插進去,在那個世界裏給她增加難度,隨後當阮僑失敗被遣返回去時,這個時候的他已經被刺激的走向黑化,而係統隻消在阮僑身上埋下伏筆,到了這個世界……
果然就派上大用場了。
專門用來坑她的。
“我不得不承認,阮僑,你的確坑到我了,但是如果你覺得這樣就能掌控我,那就太愚蠢了。”阮棠微微一笑,直麵他,坦然的道:“我不妨告訴你,我有很多種方法現在就抽身而去,但是我留在這裏,隻是因為以你那點手段,還不足以逼出我的後手。”
“鹿死誰手,結局還未注定呢。”
她完全可以選擇放棄這個任務,然後進行下一個世界,隻不過,這樣無疑是向係統認輸,阮棠不屑為之;她還可以啟動前往西幻世界的通道,抽身而去,再尋機會回來將楚溶等人挨個攻略便是,但是這種類逃兵的做法,她也不屑於做。
阮棠的本性就是剛啊。
她不懼怕任何挑戰,也不受任何人威脅,他們以為聯起手來就能控製住她?
那不妨就玩大點。
在這群人的管轄範圍之內,把四個攻略者的好感值刷滿,這種遊走在刀刃上的攻略方式,豈不刺激?
阮僑見他滿臉篤定,若有所思。
大秘書推著和靜庭走過來,那個坐在輪椅上病懨懨的毒蛇,一句話便點破了她的所思所想,道:“在我們找到徹底將你留下的方案之前,和細風等人是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的。”
阮僑挑眉,“你確定他們幾個願意接受這種方案?”
和靜庭反唇相譏:“你確定他們幾個願意接受你撩完就跑,換一個世界繼續風流,然後將大家忘得一幹二淨的結局?”
……好吧。
那相比之前,暫時的隱忍,即便不能見到阮棠,他們三個還是可以忍忍的。
阮棠一攤手,笑道:“那就走著瞧咯。”
和靜庭才不和她打嘴炮,轉頭就看向曲紹年,不耐煩的敲了敲輪椅的扶手,冷聲:“換班。”
是的……
這群大豬蹄子,竟然還在守著她這一關鍵問題上,采取了換班輪休製度。
和明珈笑嘻嘻:“你看看你,這像不像是古代帝王翻綠頭牌。”他捏著嗓子,嘲諷的意味十足:“有請和貴妃侍寢——!”
和明珈:“還不知道呢你這作精,看看,為了你,這群人連共享都能忍受了。”
阮棠翻了個白眼,懶得看他們。
就算後宮佳麗三千,那也有看膩的時候好吧。
和靜庭一個冷眼甩過去,和明珈笑嘻嘻的喊著其他人走了。
這條毒蛇對於阮棠的冷淡也不在意,他自己轉動著輪椅上前,似笑非笑的道:“怎麼,平時贏了就是得意的尾巴衝的模樣,偶爾輸一輸,就輸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