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終於點頭,卻不是看在兄弟情分上,而是想知道路輕棠對他的影響究竟有多大,斯裴道:“告訴我四哥,我會處理好他交付的政務,但是在此之前他不能再對路輕棠出手。而且當一切結束後,無論我的選擇是什麼,他都不能再插手。”
江涉鬆了口氣,“這是當然的。”
已大白,江涉回去交差,斯裴一個人坐在辦公椅上,不知何時已經將解到十分之一的連環鎖拿出手,他細細的觀摩著,卻似乎完全找不到往日和阮棠一同解謎的快樂。
少了那個作精的陪伴,連解謎都變的索然無味。
斯裴苦笑一聲,“難不成真的中邪了?”
“不過……這個時候那作精又在做什麼?”他才下定決心,內心已經忍不住去想,“四哥答應我放手,她應該很快就會被接回去了,到時候……”
斯裴歎了口氣,不願再想。
到時候肯定又是和老三老六廝混在一起。
隻是可惜了他們的約定,荒野求生的活動,最終還是沒時間了。
這個時候阮棠在做什麼?
她當然是在睡覺。
房間裏的監控是全封閉的,所有無人得知,昨晚上發生了何等荒唐的事情,隻有屋子裏殘留的**氣息是最後的痕跡。
四殿下斯致是第一個醒過來的,他揉了揉頭痛欲裂的眉心,單手撐床坐起來,男人似乎有一瞬間迷茫,但是很快便清醒過來。
他起身,寬闊的肩膀上留著一枚又一枚牙印齒痕,紅的發紫,顏色曖昧的令人移不開眼。
男人從浴室裏找到昨脫下來的衣服,內襯裹住了肩膀上的痕跡,卻遮不住鎖骨處的吻痕,深色的衣衫反倒是為他平添了幾分又禁又欲的美感。
他拉開窗戶,將氣味揮散出去,同時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睡在床上的女人,阮棠趴在上麵睡得酣甜,優美的線條勾勒出令人浮想聯翩的曲線,斯致的腦海中一瞬間浮現出昨晚上,那個囂張的女人坐在他的身上的美景,頓時呼吸一頓。
心情格外複雜。
本應當為民除害,解決了這企圖禍害他弟弟的妖精,如何想得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和她擁有了那樣一層關係?簡直駭人聽聞。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四殿下從茶幾下麵找到了它,是江涉的來電,將斯裴那邊的態度事無巨細的全部彙報了上來。
“知道了。”斯致並不意外,對弟弟的性情顯然了如指掌,隻是這份強大的自信,在目光一轉落在阮棠身上時,便悄然擰起眉頭。
他吩咐:“安排和路輕棠各方麵最為相似的替身,來代替她留在這裏一段時間。至於本人……為了避免她胡鬧壞了老五的大事,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會親自看押,不給她生事的機會。”
江涉一怔,心生不好的預感,“您這意思是……?”
“即日起,將人搬到我的府邸,就近看管。”斯致言辭簡單,意思明顯,完全不給對方緩衝的時間,完便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的江涉:“……”
這個理由,怎麼越聽越怪呢……
殿下,你不會也栽了吧!!!
這個路輕棠果然是個禍害,四位殿下的紛爭皆因她而起,最可怕的是如果連四殿下都陷入了癡迷,那麼……五殿下那邊該如何交代?
江涉下意識的朝第一軍區的方向看過去,頓時滿臉驚恐,喃喃:“這種事情是會死人的!!”
阮棠這次是真的被自己做出來的香水折磨的不要不要的,以至於第二累得根本就睜不開眼睛,她能夠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人抱起來了,意識卻還是模糊的,隻是嘟囔著問了一句是:“你要帶我去哪呀?”
衛斯致將她的身體用衣裙裹好,親力親為的將人抱起來往外走。聲音沉淡:“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