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鬆山市回彌杉縣又是半天的工夫,薑帆眯著眼睛運轉內力,物我兩忘。
薛青柔一路上坐在薑帆旁邊,搓著手,臉紅紅的好幾次都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
“到家了”王嶽粗豪的聲音把薑帆從神遊物外的境界中拉了回來。
“嶽哥,多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薑帆拉著王嶽的手說到。
王嶽可是有著自己事業的人,一天天也是忙的手腳不沾地,因為自己一句話跟著去了鬆山呆了三天,薑帆很是感動。
王嶽豪邁的說道:“薑醫生說這話就見外了,為朋友兩肋插刀那是江湖道義!”
“那就多謝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隻要我能做的到,一定不遺餘力!”薑帆感激道。
王嶽哈哈笑道:“有了薑醫生這句話我可是等於多了一條命啊!”
王嶽可是親眼見識過薑帆神乎其神的醫術,說這話完全是發自肺腑。
作別了王嶽,薑帆這才回過頭對薛青柔說道:“青柔姐,我送你回家吧!”
“嗯!”薛青柔臉紅紅的點頭道。
薑帆還是第一次進女孩子的房間。
薛青柔的家就是普通高層,大約有一百多平。
屋子不大,但是很整潔,畢竟是醫生,注意衛生那是本能。
家裏一副白色調的裝修,跟醫院病房似的。
真不愧是醫院院長啊,薑帆感歎。
“小帆,餓了吧,我給你做飯吃吧,你想吃什麼?”薛青柔熱情地說到。
薑帆笑著說:“沒想到青柔姐堂堂醫院院長,還會自己做飯!”
“別喊我青柔姐,喊我青柔吧!”薛青柔突然臉就紅了,對薑帆說。
薑帆雖沒談過戀愛,但也不是白癡,自然知道薛青柔的用意。
不過這麼突然讓他有點惴惴不安:“那個青柔姐……哦不……青柔,我看咱們出去吃吧。”
薑帆實在是難以想象,這樣一個富家大小姐能做出什麼樣的飯。
“哼,你是不相信我的廚藝?”薛青柔略顯不高興的問道。
薑帆連忙擺手,違心的說:“那倒沒有……”
“那你就在家等著,我去買菜!”說著換了一身衣服就出去了。
一個人在家,薑帆甚是無聊,從旁邊的書架上取出一本《傷寒雜病論》就看了起來。
不一會,薛青柔就回來了,提著一大堆的東西。
“要不要我幫忙?”看見薛青柔回家,薑帆連忙放下書,站了起來。
“不用,你在那裏坐著就行,等會吃飯的時候喊你。”薛青柔說著就一頭鑽進了廚房。
過了一會,薑帆還是有點放心不下,於是便跟了進去。
廚房裏薛青柔正在賣力的切著牛肉。
一邊切一邊嘟囔:“這刀怎麼這麼鈍”
“你這樣切是不對的”薑帆突然提醒道。
“啊?”薛青柔這才注意到薑帆走了進來:“怎麼不對?切肉還要什麼手法?”
薑帆洗了洗手,晚起袖子接過刀說道:“切肉得前後切,肉質軟,不像菜那樣,上下切就很容易切開。”
“是嗎?我以前切肉都是上下切的……”薛青柔說道。
薑帆意外的看著薛青柔問道:“你以前還切過肉?”
薑帆可是老廚子,一眼就看得出來薛青柔切肉十分生疏。
薛青柔點頭道:“以前上課,解剖過好多兔子、小白鼠……”
薑帆:“……”手術刀和菜刀能一樣?手術刀多鋒利啊!
“你去外麵歇著吧,還是讓我給你做吧!”薑帆擦汗。
開玩笑,一個僅僅解剖過動物的人,她來做菜,她敢做薑帆也未必敢吃,別人鍋裏放的是油,萬一她放點福爾馬林怎麼辦。
“你行嗎?”薛青柔也是滿腹猜忌,在她心裏就應該是女人才做飯的。
薑帆點點頭:“還可以!”
薛青柔將信將疑的出了廚房,沒多久廚房裏就飄出了菜香。
薑帆將菜一盤盤的端到餐廳,薛青柔立馬好奇的衝了上去,她倒要看看薑帆廚藝如何。
當她看到一盤盤香色俱佳的菜時,驚呆了,不由得食指大動。
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肉放進嘴裏,薛青柔震驚的無以複加,太好吃了,比星級酒店的大廚做出來的菜不需多讓。
看到薛青柔的筷子不停地夾菜到嘴裏,薑帆盛了一碗飯遞到薛青柔麵前笑著說道:“別隻吃菜啊,吃點飯。”
“嗯!”薛青柔接過飯,點點頭。
薛青柔在人前好歹也是一冰山美女,在薑帆麵前吃相不比餓狼優雅多少。
不過話說回來,女人隻有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麵前,才敢表露醜態吧。
薑帆看著薛青柔狼吞虎咽的模樣,說道:“怎麼樣,我的手藝還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