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帆麵帶失望的說道:“可惜啊,如果我師兄在就好了,我們門派有一門針法,可以回複功力,可是必須得216根玄玉針聚齊才行!”
老杜慘然一笑:“嗬嗬,廢就廢了吧,反正我早在百年前,就該廢了!”
雖然老杜嘴上這麼說,可薑帆依舊看得出來,老杜內心裏的絕望。
“哎”,歎息一聲,薑帆運起內力,從老杜的靈台穴輸了進去,仔細的滋養修補著老杜的經脈。
船順漢水而下,慢慢潛行,一天也走不出多遠。
可是徐敬明卻很奇怪的沒有追來。
這讓薑帆驚奇不已。
要知道,一開始老杜帶著他們走的可是高速路,那速度一日千裏,即便這樣還被徐敬明抓了個正著呢。
“那孫子不會是得過狂犬病,所以怕水吧。”薑帆納悶的問道。
老杜道:“很可能是他根本沒料到我們會走水路。”
小船行至第三天下午的時候,薑帆幾人終於來到了贛州。
眾人歡喜不盡,薑帆忙招呼著把船靠岸。
作為北方人,薑帆可是恨透了在水上航行,總有一種身體不屬於自己的危機感。
隻有腳踏實地後,安全感才重新浮上心頭。
一行五人上了岸,打了個出租車直奔城裏。
水上呆了三天,除了魚就沒別的吃的,可把幾人給吃惡心了,張嘴都能看見魚鱗。
大吃一頓後,五人找了個地方住下,並且商量好,明天一早去廬山,找老杜的師父。
回到房間後,薑帆還在胡亂尋思。
老杜的掌法每一擊都帶有龍**,莫非是傳說中的廬山升龍霸?那麼大牛的師爺很可能就是紫龍或者童虎啥的,到時候學了廬山白龍霸豈不是要秒天秒地?
將近三日的行船,又連續三天給老杜輸內力修複經脈,薑帆已經疲憊不堪。
胡思亂想中,慢慢的睡去。
睡夢中,薑帆夢見了馮麗萍,馮麗萍正拿著一把刀,砍向自己的脖子,可是自己卻怎麼也動彈不了。
從惡夢中驚醒,薑帆滿頭大汗。
喝了一口水,薑帆突然聽到門外有動靜。
步伐輕盈,似乎是女人。
然而,薑帆為了防止閑雜人等打擾自己五人,所以他們住的這個酒店這一層已經全被薑帆訂下,女人……隻有馮麗萍一個。
薑帆看了一眼手機,淩晨兩點四十,心道:這麼晚了這姑娘夢遊著幹什麼去?
想至此處,薑帆心念一動,本命蠱飛了出來。
薑帆催動本命蠱,飛出了門外。
通過本命蠱,薑帆看到了走廊裏的馮麗萍。
這姑娘隻穿著睡衣,順著走廊走了到盡頭的窗戶前,然後掏出手機播通了一個電話。
撥通電話後,馮麗萍很是恭敬地對著電話說道:“天守大人!”
“恩,你們在哪了?”
馮麗萍道:“廬山腳下的七天酒店!明天再南山上山!”
“好,我知道了!”
那邊剛要掛電話,馮麗萍突然道:“天守大人,我總有一絲不詳的預感!”
“怎麼?”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總感覺他們好像發現我了!”
“是嗎?那你小心點,我明天就到!”
“遵命!”
掛掉電話,馮麗萍望著窗外歎了口氣,猛回頭,發現薑帆在死死地看著自己。
馮麗萍嚇了一跳,驚道:“啊……老師……你怎麼在這兒……”
薑帆笑著拿出一件外套遞了過去:“這麼冷的天,穿這一身,你不冷啊!”
“還行!”馮麗萍笑著說。
薑帆問道:“打電話怎麼不在臥室裏打?”
馮麗萍道:“睡不著,想出來走走,看到微信上有同學也沒睡,就跟他打了個電話!”
馮麗萍知道薑帆和釋行雲修為都十分高,有一點風吹草動絕對瞞不過他們,所以才跑這麼遠打電話,沒想到,即便如此還是被薑帆看見了。
馮麗萍心裏那個後悔啊,早知道發短信不就得了,非要打電話。
薑帆也沒有揭穿,隻是點了點頭:“哦,早點睡,別著涼!”
“恩!”馮麗萍應了一聲,低著頭往自己房間走去。同時心裏隻犯嘀咕:“咦?這小子怎麼回事,難道他沒發現我和誰打電話嗎?算了不管他了,反正明天天守大人就來了。到時候就算發現又怎樣。”
回到房間裏的薑帆,腦子也是混亂的很,他很想當場就把馮麗萍給幹掉,可是又有些不舍。
畢竟這麼多天,馮麗萍和薑帆的感情日益劇增,怎能說殺就殺,而且就釋行雲和馮麗萍眉來眼去那樣,殺了她估摸著釋行雲也會跟自己翻臉。
薑帆這一路失去了太多東西,他可不想把釋行雲也給逼走。
況且這姑娘天資聰穎,無論什麼東西一學就會,薑帆很是中意她,一時也狠不下心來。
第二天,五人收拾完畢,準備往廬山出發,薑帆突然道:“我覺得北山風景不錯,而且還有纜車,咱們從北山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