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淮,後院的葡萄架是誰搭的啊?”摘了幾串葡萄,於微便沒摘了。
想吃就樹上摘,那種感覺最愜意。
“我讓人移栽過來的。”傅北淮回答。
後院除了移栽了葡萄樹,還有蘋果樹,棗樹等等。
他當時就想讓於微盡可能的待在家裏。
就算是在於微從來沒有來過的赤城,他也不想於微過多的接觸誰,以防記起什麼。
“移栽啊?你真是會想。”於微對傅北淮豎指了大拇指。
傅北淮握上於微豎起大拇指的手:“你喜歡就好。”
誰不喜歡自己家有個想吃什麼水果就有的果園,還有專門的人打理,自己隻要帶嘴吃就行。
“那我們明天摘棗子吧?”於微看向不遠處的棗樹。
“嗯。”傅北淮點頭,摘起一顆葡萄的給於微剝著。
剝好之後遞到於微的嘴邊,於微隻要張開嘴巴吃就行。
“於微。”傅北淮叫道。
於微看著後院的果樹,嗯了一聲。
“上次我答應過你補拍婚紗照,找個時間,我們去拍婚紗照吧,然後再補辦一場婚禮。”
於微愣了一下,她當時是說合照的事,沒說真的要補拍婚紗照吧,何況他們都結婚三年了,這樣拍婚紗照好嗎?她總感覺怪怪的,道:“算了吧,都老夫老妻了。”
“婚紗照和婚禮是女人一輩子最重要的事,請給我機會彌補,好嗎?”傅北淮柔聲道。
“你為了我都離家出走了,我們還是低調點吧。”於微想了想還是道。
“我愛你,你是我妻子,這二點,我不想低調,我隻想要全世界都知道,可我又不想別人打擾到你,於微,如果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要及時告訴我,知道嗎?”
“知道了,我一個孤兒嫁給了你,你給了我這麼一大個家,我很知足了。”於微還做了個誇張的動作,傅北淮是給了她一個超級大的家。
家裏的主人隻有她和傅北淮。
然後家裏還有一大票傭人。
她簡直就是個少奶奶啊。
“不是我給了你一個家,是你給了我一個家。”傅北淮低喃道。
他一直叛逆想證明自己的心,在於微這裏心甘情願的停下。
因為於微,他覺的什麼都不重要了,唯獨眼前這個女人才是他最重要的東西,是他的命。
被傅北淮派出去有事的阿力回來了。
他提回來一個袋子的遞給傅北淮。
傅北淮接過的打開,從裏麵拿出一罐一罐的藥。
於微看到這些藥,立馬眉頭皺的高高的。
那些藥是她每天都要吃的藥,每次都是一大把一大把吃。
吃了之後還會頭疼,有時候腦袋像炸開了一樣,難受的要命。
她扁起嘴角,撒嬌道:“我的身體都好了,能不吃藥了嗎?”
“不行,這藥你必須吃。”傅北淮倒好溫水,把一大把藥也倒到了蓋子裏遞給於微。
“那,那什麼時候才能不吃藥啊?”於微小臉皺巴巴的問。
“這個藥可能還需要吃很長一段時間。”在吃藥方麵,傅北淮沒法哄於微。
他派阿力去拿的藥,有催眠大師那開的藥。
於微隻有每天都吃催眠大師開的藥,才能製止她想起以前的一切。
一旦停下不吃,她的記憶就會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