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泛起鋒銳,陸辭堯啟動車子跟了過去,一腳踩下油門,跟上了黑色賓利。
……
薑淺坐在副駕駛座上,時刻警惕著:“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雙寶母親的事了吧?”
“還不著急。”陸寒擎陰笑著:“我知道李堅綁架你,讓你差點出事,我代他向你道個歉,你放心,我和他是不同的人,我從來不屑用那種惡心的手段。”
薑淺在心底嗬嗬,她可沒看出來你比李堅好多少。
一丘之貉。
“那你究竟想說什麼?”
“陸辭堯,他比你想象的陰狠得多。”陸寒擎慢條斯理地說著,指尖敲擊在方向盤上:“李堅被人砍了一條胳膊一條腿,還弄瞎了一雙眼,被丟在黑市當特殊人種展覽,是誰做的不言而喻。”
薑淺聞言,胃裏有些難受。
她將車窗放下來。
空氣灌入車廂,她冷冷道:“我隻想知道雙胞胎母親的事,如果你沒話說,麻煩你停車。”
“嗬。”陸寒擎意味深長地冷嘲了聲:“你還真是對陸辭堯死心塌地,告訴你也無妨,其實雙胞胎的母親現在就在殷城,她是……”
哐當。
就在陸寒擎話音剛要落下地瞬間,車子猛地震顫。
饒是係著安全帶,由於慣性,薑淺的身體也下意識地往前傾,然後跌落回座位上。
撞車了!
薑淺腦子裏閃過這個念頭,驚魂未定的看向車窗外,發現不知何時賓利車的前麵正停著一輛黑色世爵,而賓利的車頭撞上了世爵車尾,半個車頭在凹陷進去而變了形。
陸寒擎瞅了眼,一股無名火亂竄,停下車便怒吼著要找前麵司機理論——
“你會不會開車?給我滾下來!”
薑淺也跟著解開安全帶下車。
然而……
世爵車的車門緩緩被人從裏麵推開,率先映入兩人眼簾的便是一雙筆直的大長腿,在緩緩往上,是一張英俊而又熟悉的麵龐!
陸辭堯單手揣在兜裏,不動聲色地睨過兩人。
“你的車追尾,怪我不會開車?”沒有刻意提高聲調,卻帶著一股獨屬於上位者的壓迫感。
“陸辭堯,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顛倒黑白的能力這麼強?”陸寒擎沉著臉反譏。
他當時和薑淺說話,並沒有注意到忽然有一輛世爵超了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世爵又忽然降低車速,這才導致他撞了過去。
世爵車尾受損不嚴重,但他的賓利車頭卻一片狼藉。
“怎麼,難道就因為薑淺上了我的車,你惱羞成怒了?那若將來她跟野男人跑了,那你豈不是要去黃浦江跳海自盡?”
“你胡說什麼?”薑淺氣惱地打斷陸寒擎:“你們撞車要談賠償,是你們的事,別把我扯在裏麵!”
眼角餘光掃過陸辭堯。
陸辭堯麵色冷峻,犀利的眸子藏著盛怒,偶爾落向薑淺,像是要把她看透那般,那種冷凝又強大的氣息,讓她覺得很危險。
可一想到醫院的那些事,她又不想看到他,說不清什麼心情,就是心塞。
陸辭堯掏出根煙點燃,收回視線,輕描淡寫地拿出支票簿:“OK,我當接濟窮人,大哥你沒錢修車早說,需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