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青草有些不解，這小姐到底想做什麼。
“青草，你去忙你的。”
“是！”青草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牧淡悠，還是聽從的去做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吃著點心，盤算著這一些事情的前因後果。
皇宮裏，戀悠宮。
男子正在畫著畫像，畫上的女子透著靈氣，帶著笑容。隻是眼眸中多了一絲絲的冰冷，一絲絲的城府。
牧淡言站在男子的身後，看著畫中人，沒有說什麼話。
“說吧。”男子開口。
“太上皇，臣不懂。”
殘月缺放下手上的筆，眼眸有些失神，望著畫中的人，似乎有些神遊。
認識這個女子的時候，是在八年前，那個時候他還不是皇帝，那個時候他更不是太上皇。
他是在牧淡溹的身邊看到這個女子的，隻是那麼一眼，他就再也無法忘記。
隻是，任他如何的付出，連皇位都可以不要，願意陪她浪跡天涯，都沒有得到她的心。
“有什麼不懂的，這是她自己選的。”
“那她呢？”牧淡言的眼眸冷冷的直掃著畫中的人。
“她？”殘月缺苦澀的淡笑“悠是朕唯一的妻。”
“哪一個悠？”牧淡言冷聲的問：“希望太上皇能遵守自己的承諾。”
殘月缺轉身，直視著牧淡言的眼眸。男人之間，有的時候不需要過多的話語，就可以知道內心的想法。
“太上皇，淡悠是個好女子。娶她，亦不一定不如她—”
“言—”
“？”
殘月缺苦笑了一下，“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你們三個都恨牧淡悠。”
“我不否認我恨四妹，我也不否認，我恨不得她當時落水的時候就淹死。我甚至希望她就這般癡傻的被人欺負一輩子，隻要看到她淒慘的樣子，我就會內心很高興—”
“那為什麼會改變自己的態度？”恨了八年，就這樣這般的放棄嗎？
“這不是她的錯。”當年發生的一切，他跟大哥二哥都知道，一切都於牧淡悠沒有任何關聯。隻不過，他們把怨氣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現在想想，她似乎也是無辜的。
殘月缺冷笑，“不是她的錯？那你娘是怎麼死的？”
“太上皇，淡悠的身份特殊，這個你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殘月缺不再說話，這牧淡悠的身份特殊，隻有他跟牧府一家人知道。牧淡悠那個時候癡傻，根本就不會知道。據說，她是被預定的人。據說，她的出生，隻是因為有一個人要一個妹妹。
“為什麼把朝珠鳳玉給她？”那是夜明珠碎了，先皇在世的時候找高手一個個的雕刻出來的。
先皇曾經說過，朝珠鳳玉不給皇後，隻給自己最喜歡的女子。
“沒有為什麼。”當時下聘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隨手把朝珠鳳玉給放進去了。
“如果，以後您不喜歡牧淡悠，放開她。”
“等她及笄了，要是她還是這般的執著的話，朕要了她。”殘月缺說的是那邊的輕描淡寫，似乎一切都跟自己無關一般。
“如果太上皇傷了她，我會不顧一切的帶她離開。”
殘月缺冷冷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別告訴朕，你喜歡上了她。”
“淡悠是我的妹妹，我不能讓她受傷。”牧淡言作揖“微臣告退。”
看著桌上的畫，殘月缺有些恍惚，再也沒有了作畫的心情。
牧淡悠，為什麼你不再癡傻？
十裏紅妝，牧淡悠，朕給你的夠了沒？
牧府，牧淡悠穿著自己的衣服，蹦蹦跳跳的像猴子一般的，上跳下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