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馬蘭沒有別的動作,張寒放下心來,暗想:難道三虎說的是真的,馬蘭這騷娘們對自己真有意思?
這樣想著,張寒不僅雙手摟的更用力,胸膛也和馬蘭的香背貼在一起。
而張德旺卻對身後老婆和張寒的動作渾然不覺,他發動了摩托車,一擰油門,摩托車就忽地飆了出去。
張寒還是頭一回坐摩托,隨著耳畔的風聲,他也頗覺刺激,難怪村長夫妻倆喜歡開摩托車,果然很爽,又快又涼爽。
不過看著眼前的馬蘭,心裏想著:等會兒就更爽了!”
對摩托車的新鮮感一過,張寒的注意力開始轉向馬蘭。
原本摟著馬蘭腰部的手開始上下遊走,緊密部位也與她緊緊貼在一起。
張寒又把鼻子插進馬蘭的秀發中,貪婪的吸著散發的香氣,太爽了,村長就是有福氣,馬蘭的身子摟起來就是舒服,身上味道也香。
感受著身後張寒的動作,馬蘭隻感覺呼吸有點急促,這小兔崽子這麼膽大,竟然想在這摩托車上搞自己!
張德旺已經老了,哪方麵根本不行,因此馬蘭的身體其實一直都很空虛,也渴望著被滿足,奈何不管張德旺再怎麼吃藥都硬不起來,馬蘭隻能漸漸的對張德旺失去了信心。
感受到張寒的尺寸,馬蘭的心亂了起來。
張寒此時也是剛嚐過女人滋味沒多久,正處在食髓知味的狀態,所以抱著馬蘭,他就立刻感覺受不了了。
尤其是村長張德旺還蒙在鼓裏、一門心思的開著摩托,根本不知道老婆在後麵正被自己玩弄著,這種當著他人的麵,玩弄別人老婆的刺激,簡直讓張寒興奮的不能自己。
更要命的是,因為山路顛簸,張寒和馬蘭的身體時不時就會摩擦在一起。
因為怕被張德旺發現,馬蘭隻能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強忍著張寒帶給自己的刺激與舒爽。
而下坡路後,由於張寒與馬蘭貼的太近,張德旺又不知道怎麼回事,油門時快時慢,馬蘭的身體和張寒不停的隨著車身起伏。
這讓馬蘭更加害怕了,因為她發現,這麼一來,張寒和她本來就曖昧的姿勢,就變的更加深入,那種舒爽讓她忍不住想叫出聲,但是前麵有張德旺在,她隻能咬牙忍著。
此時的摩托上,張德旺毫不知情的開著摩托,張寒抱著馬蘭,時不時的蹭一下馬蘭的神秘地帶,馬蘭卻必須忍著這種被大力頂住的舒爽,又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馬蘭覺得,不能再讓張寒這麼搞下去了,不然遲早她會忍不住叫出來,被前麵的張德旺發現。
於是,她狠狠的掐了張寒一下,想讓張寒收斂點。
張寒疼的齜牙咧嘴,但他看準了馬蘭不敢出聲,所以他更加大膽,一雙手毫不避諱的按在了馬蘭的堅挺之上,開始慢動作的揉捏。
不過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因為他害怕馬蘭會無法接受這麼劇烈的侵犯,而喊出聲,讓張德旺發現他在搞馬蘭。
所以,張寒一直在把握著馬蘭心裏能接受的範圍。
但他也知道,馬蘭肯定是想的,隻是現在還缺了一個合適的機會,如果張德旺不在,自己跟馬蘭絕對有戲。
大概過了有兩個多小時,張德旺覺得有些累了,找了個地方停下來,要在草地上躺著休息十分鍾再出發。
張寒生怕被張德旺發現自己身體上的巨大變化,所以下了摩托車就直奔附近的草從,謊稱去方便。
張德旺坐在草地上,看著張寒的背影,罵道:“這猴崽子,憋成這樣也不說一聲。”
馬蘭心裏非常清楚張寒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跑進草叢中去的,肯定不單純是憋尿,畢竟這一路,張寒的硬物頂得她差點失控了,摩托車每顛簸一下,張寒死家夥的東西就摩擦她一次。
幾次下來,她早已經溪水潺潺,此刻身下濕熱,心裏也有些莫名急躁。
張德旺這時候說:“媳婦,你要不要去解個手?等下我一口氣就開到鎮上了,中間就不停了。”
馬蘭點頭道:“我想小便,可我有點害怕,這裏雜草太多了,我怕有蛇,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張德旺擺擺手,說:“等猴崽子出來,讓他去給你站崗,我有點困,抓緊時間眯幾分鍾。”
馬蘭說:“不方便吧,猴崽子是男的,我一女的。”
張德旺不屑的說道:“他一猴崽子懂個蛋呀?沒事,再說,我在這裏,他能對你做什麼?”
張德旺這麼說,馬蘭也沒法多說,總不能告訴張德旺,其實自己被張寒給弄的腿發軟,怕萬一忍不住,被這小子給當著張德旺的麵給搞了。
一想到張寒,馬蘭心裏便有些躁動,這小子本錢的確夠大,要是真能讓他滿足一下,那不得舒服死?
馬蘭邊想邊往草叢裏走,大概往裏走了有五十米,隻見張寒正站在草叢中,手往前放,似乎還在撒尿。
鬼使神差的,馬蘭徑直走了過去。往他小腹下一瞥,發現他的大帳篷依舊架著,嫵媚地壞笑道,“你個猴崽子,一路上都在占老娘的便宜,怎麼,下不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