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別說了,趕緊給我檢查吧!檢查完了,給我開藥方,我要回去了”,劉琴被張寒說得簡直羞愧不已,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當張寒的鹹豬手一觸碰她的敏感部位時,她又忍不住。
張寒二話不說,動手檢查,還抬眼一看劉琴,這位極品熟透了的美女美眸微閉,呼吸急促,俏臉緋紅,張寒壞笑著在她裏麵攪動了一下,劉琴隨即伸出玉手將張寒抱住了。
“壞小子,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她說著,美眸期盼地盯著張寒看,呼吸越來越急促的樣子,美眸逐漸往下看。
她的美眸是貪婪的,她咽了口唾沫,突然,鬆開了抱著張寒的玉手,然後開始解開張寒的腰帶。
張寒將她的玉手抓住了,搖搖頭,說道,“大姐,不行吧!”。
“為什麼?你明明是想的?我能感覺到你內心是想要我的,你別折磨我行嗎?我跟你說實話,我老公有不行,每次沒有兩分鍾就完了,我真的很想做一次真正的女人,我覺得你肯定行的,你給我吧!求求你了”,劉琴完全拋棄了當初那外表文雅的形象。
此時此刻,她就是個非常饑渴的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
“大姐,你應該先把病治好,你患的是慢性炎症,雖然不好治,但如果治療得當,沒問題的,再說,我對你的個人情況,家庭情況,一點都不了解,我覺得我們應該再互相了解一下,這樣對你,對我都是負責任的,是說呢?”,張寒盡管想女人,但外麵床上就有一個極品美女等著他,他還不至於那麼猴急地想幹劉琴這個中年美婦。
見張寒這樣說了,劉琴羞愧難當,都不敢抬眼看張寒了,她隻好低頭說道,“張村長,剛才大姐失態了,不好意思哦!我這有病的身子,本來就不該有這樣的想法,對不起!張醫生,我治病會傳染嗎?”。
“嗬嗬,不會的,我估計你老公有包皮過長的毛病,或者他在外麵可能還有其她女人,這樣很容易造成交叉感染,染上病菌”,張寒說道。
“張村長,你真的很厲害,我老公外麵不可能有人,但他確實有這個毛病,我讓他去做環切手術,把多餘的包皮割掉,他不去,說萬一手術失敗了做不了男人怎麼辦?唉,我拿他也沒有辦法”,劉琴說道。
“哦,你老公是做什麼的?”,張寒笑問道。
“跟我一個單位的,都是省農科院的,他是技術人員,現在又長胖了,跟個圓球似的,那個小唧唧比之前更小了,估計還沒有你三分之一的粗和長,你讓我看看你的吧!我知道你嫌棄我,不肯搞我,那你讓看看你的吧!好嗎?求你了,我一看到你這個架勢,就好激動,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霸道的男人物”,說著,她不等張寒同意,再度出手,將張寒的腰帶解開了。
張寒有些不忍心拒絕她,一想到這個極品熟透美女已經饑渴成這樣了,連尊嚴都不要了,他實在不忍心,何況,人家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會幫助他們靈水村寫專業的調查報告,所以,張寒這次沒有再阻止她的玉手將他的褲腰帶解開。
當劉琴把張寒的褲子脫到了膝蓋下後,她驚呆了。
“天啦!難怪張大千金和陳省長的千金都這麼迷戀你,我就猜到了,肯定是她們在床上根本離不開你了,臭小子,給我一次吧!好嗎?求求你了,反正我的病不會傳染給你,做完了,我給你洗洗”,說著,劉琴站了起來,整個身體往張寒身上貼湊,香唇緊挨著張寒的唇,鼻子裏的氣息越來越曖昧,眼神越來越迷離。
張寒本就憋了很久了,加上喝了酒,酒是亂性之物,他在劉琴曖昧的挑和逗輪番攻擊下,張寒再也忍不住了。
劉琴爽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襲遍了全身。
張寒感到十分酣爽。
兩小時後,兩人同時進入了人生享受的最高峰,浴缸裏的水波隨著他的最後一哆嗦,恢複了平靜,而劉琴則徹底地癱在了裏麵,喘了半天才恢複了說話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