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秋玲送到家後,張寒和張莉也回到了張家,此時,嶽母王玥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張寒和張莉回來了,張玲沒有回來,站起來疑惑地問道,“寒子,莉莉,玲玲呢?”。
“哦,玲玲喝多了,住在我們租住的地方,放心吧!有杏兒姐她們照顧她呢!”,張寒笑道。
“這孩子,喝多了傷身體呢!對了,寒子,有件事你得留點意,我發現玲玲這段時間老嘔吐,你給她看看是不是懷孕了?媽就擔心這事呢!你們倆做的時候沒有戴套吧?”,王玥關切地問道。
“啊?寒子哥,我姐姐也懷上了?她不是一直在吃藥嗎?”,張莉驚訝地看著張寒。
張寒見這事還是被嶽母王玥給發現了,隻好點頭應答,“嗯,媽,玲玲確實是懷上了,她說有幾次我射到她身體裏,她忘了吃藥,總懷著僥幸心理,以為沒事,結果還是懷上了,我也正為此發愁呢!”。
“唉,哪能這麼不小心呢?她絕對不可以懷孕的,讓外人知道她懷上了你的孩子,我跟你爸沒法做人呀!這孩子,那她自己打算怎麼辦呀?她有跟你說過嗎?”,王玥心疼地問道。
“媽,她說她會做掉這個孩子,絕不會生下來,讓我不要擔心,我就是挺心疼她,女人流產是很傷身體的”,張寒說道。
“誰說不是呀?寒子,等這次她把孩子流掉以後,你們倆再在一起,她會忘掉吃藥,你可不能忘啊,要不然你們就采用體外射,這樣保險些”,王玥說道。
“媽,她不願意讓我這樣射呀!我提過,她跟我做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我射到她裏麵的時候那種刺激,不發射到她裏麵,她覺得沒意思”,張寒不好意思地笑道。
“嗬嗬,媽,要我也肯定不願意,我也就喜歡寒子哥發射的時候那種刺激感,那時候人最容易達到稿朝”,張莉羞澀地笑道。
王玥白了她一眼,尷尬地笑了笑,“好了,就你們知道享受,可這是那健康做代價呀!再不行寒子就戴套唄”。
“媽,戴套她更加不願意了,說好像穿了衣服一樣,中間隔了一層,不像是真槍實彈地做,心理上接受不了,再說,那樣不也是射不到她裏麵嗎?她唯一能接受的就是吃藥”,張寒尷尬地笑道。
“好了好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反正,以後必須十分小心了,不能流了又懷上,又再流產,這樣她的身體就垮了”,王玥歎道。
“嗯,知道了,媽,我以後會提醒她吃藥的”,張寒說道。
“嗯,對了,你們都在,媽想跟你們聊聊我們這個家目前的狀況,這事,你們不要讓玲玲知道,免得她傷心,但你們倆應該心裏有數”,說著,王玥示意張寒和張莉坐到她的對麵。
“媽,是關於我爸的事情嗎?”,張莉似乎有預感,這讓張寒也有點擔心了。
“嗯,莉莉,你肯定也有感覺了吧?你爸真的變了,他現在經常不回家了,看樣子,又想跟媽媽離婚的念頭”,王玥歎道。
“啊?離婚?怎麼會呀?這對他可沒好處呀”,張寒驚訝地問道。
“嗯,有這種跡象了,但這不是媽媽最擔心的事情,現在媽媽最擔心的是,他好像開始故意跟寒子作對了,應該說,他開始恨上寒子了,你要特別小心他,你爸爸這個人心胸不怎麼寬廣,我跟他幾十年夫妻,太了解他了”,王玥說道。
“媽,這不會吧!他跟我作對有什麼意思呢?”,張寒疑惑地問道。
“寒子,但事實上,他已經在拆你的台了,你知道嗎?我跟程書記的太太劉媛打電話問你們村修路的事情,劉媛說,本來程書記看了材料後已經答應把這事情提到班子會議上討論一下,但在打電話給你爸爸時,你爸爸當即就表示了反對這個項目立項,說當時之所在市裏立項,是迫於美麗爸爸的壓力,他說,站在全市統籌的高度來說,靈水村的這個公路項目,遠沒有達到市級立項的標準,更別說是省裏立項了,另外,他說,你是他女婿,這事是公開的,一旦這個項目立項了,會在社會上產生非常不好的影響,寒子,你爸爸這麼一說,這件事還能成嗎?”,王玥氣呼呼地說道。
“啊?媽,這真的是我爸爸說的話嗎?”,張莉驚訝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人家劉媛這種身份的人為什麼要對我說假話呢?”,王玥反問道。
“可我爸不是這麼跟我說的”,張莉驚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