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禮帶著絲絲笑容又帶著絲絲怒意:“為何黑袍勢力會知道你的存在?方長兄弟作為首個被攝妖氣息感染卻並未化作攝妖這一存在,似乎並未廣泛傳播開吧?而且對方僅僅隻是派了一具被控製的厲鬼傀儡前來,似乎是早已有所準備?”
尼瑪老狐狸,還說你不適合腦力活兒!
方長一頓鬱悶,艱難的抬起手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這事兒得問你們自己啊!我都還在想怎麼瞞過我老婆我被攝妖植入氣息的事兒呢,誰料到黑袍勢力居然就先一步知道消息,而且還趕來了,偏偏來者還是我接到任務的目標,你說......這又是為什麼呢?”
甩鍋成功!
方長都佩服了自己的機智,看來自己不但帥,還非常有才華呢!
可聽到這話之後,趙學禮卻是一黑臉,眼中血絲瞬間密布,瞳孔中如同是要迸發出兩團灼熱火焰一般,砰的一拍病床床沿,站起身來怒喝道:
“協委會不可能出現叛徒,更加不可能有間諜!”
怒了?
那就好辦了!
方長非但沒有被趙學禮的怒意嚇到,反倒是覺得被怒意衝昏頭腦的人更好對付。
他艱難的搖了搖頭,嘴角一扯帶著絲絲嘲諷意味道:“那我就不知道為何了,難道說一切都是巧合?”
此話一出,暴怒中的趙學禮如入冰窖,渾身一僵。
是啊?難道說一切都是巧合?
不可能吧?就算真是巧合,就像方長所說那樣,難道真的就有著那麼眾多的巧合嗎?
趙學禮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與協委會懷疑上。
一旁的方長卻開始因為消耗精神過多,加之本身受傷體力與精神皆受損而感到疲憊,眼皮已經開始打架。
“不好意思啊這位前輩,我...精神已經撐不住了,容我休息一段時間咱們再繼續討論,好嗎?”
話是提問句,可方長話一說完就陷入睡眠卻讓提問句變成了肯定句。
廢話,你特麼都睡著了我還怎麼問?
趙學禮青筋一暴,一口牙咬的哢呲哢呲響。
刀修,有誰脾性不燥?能夠像是趙學禮這樣穩住心性脾氣的人實在不多。
待在病房裏許久,趙學禮覺得以自己的智商可能想不通這些問題了,他便屏氣凝神,運轉了一遍靜心決以平息逐漸躁動的心髒和大腦。
在方長病床前又坐了一會兒之後,趙學禮便匆匆離去,趕著向上麵彙報去了。
小蘿莉黃椰卻在這時候悄悄摸摸溜了進來,滿臉乖巧的又坐在了那張圓凳上,她嘴裏的棒棒糖剛剛吃完,一根白色塑料棍被她放在在小嘴唇兒上翹上翹下的,著實可愛。
她一手撐著嬌小的身子伸出另一隻手,用食指放到方長臉上戳了戳,嘟著嘴:“叔叔你真是壞呢,居然撒了這麼多謊,嘿嘿,隻不過呢,小椰子知道,但小椰子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