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宓又一次“光榮”地接到傅太太的召見。傅太太是高貴而冷豔的,她是名門閨秀的出身,便是生氣時,也不會如村野潑婦般氣急敗壞,更別提動手打人。可是,阿宓剛進門,迎麵而來就是一巴掌,清脆的聲響在耳邊回蕩,她被打懵了。“像你這種貨色,打了你,是髒了我的手。”傅太太身穿西裝套裙,幹練冷厲,儼然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企業女強人,穿著高跟鞋的她,比阿宓高了一個頭,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那眼神輕蔑不屑,談及她與傅大少的事的時候,彎彎月眉寫著嫌惡,“今天,就是髒了手,我也要打你這個賤貨,叫你敢勾引我的清帆!”是吧,勾引了老三也就算了,那是個腦子不正常的,她送上門給他睡是他的事,她暫時不想管太多,反正有管家薑姨看著,這個小保姆翻不了天,占不到多大的便宜。可當她收到告密的消息,原來這個低賤的小保姆,胃口大如獅子,有了老三還不夠,竟然還打上了長子的主意。長子清帆,可是老爺子重點培養的接班人,企業繼承人。這個小保姆倒是聰明,見風使舵,想要抱住清帆這條大金腿。可惜傅太太生平最恨的就是像阿宓這樣以色侍人的爛賤女人。如今有律法保護,不能無故動手打傭人,不然她一定效仿古代的大戶人家,把這勾引主子少爺的小狐狸精拖出去打死了事。一分錢也沒給她,就叫人把她給趕出去,任她走投無路,自生自滅。管家薑姨三兩步趕來,阻攔道:“太太,不能把莊宓趕走呀,三少醒來找不見她,會發怒的!”傅太太冷笑,“他不就是要跟暖床陪睡的麼,去,找一個乖順老實聽話的,隻要容貌過得去,隨便哪個都能替代她!我就不信老三真的就隻巴著這個丫頭不放!”薑姨還要再說什麼,傅太太一個冷眼橫了過來,“你還真想往槍口撞了是不是?我都還沒找你算賬呢!你說我把整個家放心交給你管理,你卻給我整出這種事來,你這個管家,究竟是怎麼當的?!”薑姨羞愧,嘴唇囁嚅,“是我辜負了太太對我的信任……”“還不把她給我趕出去?”傅太太厭惡地皺眉,像莊宓這樣的女孩,她是看一眼都覺得髒。不料這時候,辦公室的門砰地打開,體態修長挺拔的傅容恒跑了進來,乍一見到好端端的,不少一根頭發的阿宓,他眼睛有光亮起,一把將她緊緊摟在懷裏,抬頭與他母親平視,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我不要你帶走阿宓,阿宓是我的!”看他像考拉抱住樹幹一樣,死死不撒手,傅太太眉頭皺得愈緊,但仍耐心地哄這個傻兒子,“阿恒乖,你放開她,讓她走,媽媽給你找個更好的。”對於他們來說,阿宓就是傅容恒的玩具,是可以替換的,可以丟掉的。傅容恒用行動證明,他不這麼想。他捧著阿宓白軟的臉,小心翼翼,珍重地在她的額頭上一吻。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他扭過頭來對傅太太說:“媽媽,我隻要阿宓,別人我都不要的。”“求求您,不要帶走她。”他口中說著祈求的話,表情卻很倔強,很固執,反倒像一種脅迫。當然,這種脅迫在傅太太看來,很是幼稚,孩子氣,仿佛在說“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哭給你看”這樣。家裏的三個少爺,大少跟三少,都是薑姨看著長大的,而三少因為精神不正常,不被家裏的大人所重視,所以他雖少爺出身,但過的很是可憐,薑姨心疼他,對他多加照顧,是以這時候也是站在傅容恒這邊,幫他求情——“太太,您就看在三少他自幼沒惦記過什麼,就成全他的心願吧。”“何況,三少現在不懂事呢,孩子心性,他對莊宓的這份喜歡,想必過不了多久,就也膩了。”傅太太望著幼子清澈懵懂的眼神,頓時了悟。是了,他就是孩子心性,三分鍾熱度,等他對這個“玩具”厭倦,自然就能把她趕走,實在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人。做了惡人一時爽,就怕老三對她這個母親恨上了,對那小狐狸精愈發地惦記。她這時想通了,就以大發慈悲的姿態,答應傅容恒,不把阿宓趕出去。“要繼續留下來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她話鋒一轉,盯著阿宓平坦纖細的腰腹,一字一頓說,“我要剝取了她的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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