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鋒接到餘寶元的指令,就算再想在旁邊幹坐著看好戲,也不得不起身。
問蔣昊?算了。
顧鋒一直和蔣昊不對付。
他索性走到了李柯的身邊,李柯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把一個小籠包塞進嘴裏,砸吧砸吧皭得怪 香的。
“咳,”顧鋒咳嗽了一聲,在李柯旁邊坐下,思索了一番問道,“你是叫李柯,對吧?”
“嗯,”李柯嘴裏塞著東西,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好像一直偷偷藏小零食的小倉鼠,他隻能喉嚨裏應一 聲。
顧鋒微微轉頭看了看旁邊正一臉複雜表情的蔣昊,又把頭轉回來,對著李柯問道:“你跟蔣昊......這
是怎麼了?有話好好說。”
李柯沒說話,隻是用勺子把自己的牛奶攪和一片響,像是在發泄怒氣。
蔣昊見狀,歎了口氣,往前走了幾步。
“站住! ”李柯伸手指著蔣昊的腳,“我告訴你,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今天就把你幹的那些破事兒 髒事兒全都一股腦給抖出來,你信不信!你別以為我真沒膽兒,你隻要前進一步,不把你那些破事兒說出 來我就是雜交狗,我就是配種豬!”
蔣昊的腳步頓時停住了。
顧鋒看著這兩人彌漫著硝煙氣息的交鋒。
他簡單思考了一番,忽然伸出手,在蔣昊的背後用力推了一把。
蔣昊驟然受力,一下子身子不穩,連連前進了幾步。
旁觀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他媽也可以?
顧鋒認真地對著李柯說道:“他前進了三步,你可以抖出來了。”
李柯有點兒傻眼。
“你自己說的,”顧鋒很鄭重,他一向是個注重契約精神的人,言出必行,“如果你沒膽兒說的話,你 就是雜交......”
李柯的眼睛瞪圓了。
他咬咬牙,反正在場的這幾個人都喜歡男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怕他們去外麵像個長舌婦似 的皭舌根毀他清白。
這樣想著,李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用手指著蔣昊,怒氣衝衝:“我告訴你們,他,就他,姓蔣的混 球!我和他本來是十年的哥們兒,誰知道他昨天晚上趁著暍醉......把我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