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次倒吸一口涼氣。
......這他媽也能夠?
蔣昊的臉色很難看:“我說了,我回去跟你解釋,你跟我回去再說。”
“我不,”李柯直接晬了他一口,像個炸了毛的貓,“我現在才不跟你再住一個屋了。誰知道你哪天又 會忍不住再操-我一次!我就不,我不會再給你機會操-我了!”
蔣昊的臉色越來越黑:“我都說了,昨天晚上我暍醉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就扯謊吧你,暍醉了還把我強行摁在床上,力氣大成那樣。我求你求了多少遍了,你根本就不放 開!”
蔣昊煩躁地閉上眼睛。
李柯那也叫求人嗎?
他隻記得昨天晚上的時候,耳邊一直有個聲音,那個聲音在不停地叫著爸爸。這個求饒的聲音非但沒 有讓他生出一絲退縮和同情,反而激起他更大的欲望想要去狠狠折騰身下的那個人。
蔣昊看著仍然咬著牙齒,鼓著腮幫的李柯,心中一煩悶,管也不管了,直接上手把人給扛在了肩膀 上。
無論如何,先把李柯帶回房間再說,不能讓他再在眾人麵前丟人了。
至於之後怎麼取得李柯的諒解......
媽的,煩死了,再說!
蔣昊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把李柯像一個麻袋,一隻瘦豬一樣扛著,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走出餐廳,走進 船內電梯。
餘寶元看著這一出滑稽的鬧劇,一下子腦子還有點兒轉不過彎來。
所以情況是......蔣昊暍醉了,晚上把跟了自己十年的好兄弟給操了一頓?然後李柯鬧上了要絕交,還
在大庭廣眾之下口無遮攔地把一切抖了個幹幹淨淨?
這倆人真是......
餘寶元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旁邊的顧鋒輕輕地把他的頭攬過來:“別看別人,乖,繼續吃早餐。”
餘寶元收回了目光,又吃了一個小甜點,覺得肚子已經有七八分飽了,就推開了自己麵前的碟子。
他拿起旁邊放著的顧家睿的奶瓶,試了試溫度,已經不燙了。
他把奶嘴放到顧家睿的嘴裏,小家睿感覺到又是每天快樂的暍奶時間了,眉眼彎彎的,小小的短短的 手指扒拉著奶瓶,嘴裏一個勁兒地猛嘬。
“哎,”路洋探頭過來,說道,“你們看蔣昊和李柯,咋回事兒啊?”
“不就是李柯說的那些事兒嘛,”餘寶元一邊仔細觀察著顧家睿的用奶情況,一邊回答著路洋,“兩個 人......這是從兄弟升級成炮友了,真讓人鬧不明白。”
路洋皺起了小眉頭:“他倆吧,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