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思語玩皮著,錢俊傑冷不防地湊上她的紅蘋果一樣臉龐就是蜻蜓點水般的一穩,果然跟自己想象的一樣,甜美可口。武思語的臉兒紅透了,害羞極了,眯著眼睛害羞地看著錢俊傑傻乎乎的,不知道怎麼做了。錢俊傑帶著清涼的嘴唇剛觸碰上那熱辣辣的臉龐的時候,武思語的渾身仿佛過電一般,就那麼愣愣的不敢動彈了……
一天,兩天,三天……
中考那天,武思語的病好了,錢俊傑給她買了一條淡綠色的裙子,穿在她的身上,拉著她的手出了醫院的門,走進了考場。在進考場之前,錢俊傑把武思語拉進了學校後麵的一處林蔭地,在一棵樹下,錢俊傑的嘴唇出其不意地落在了她的眼睛上,最後印上她的唇,生澀地輾轉……
武思語和錢俊傑都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市裏重點高中。從上高中的第一天起,武思語幾乎每一個可以穿裙子的日子裏,她都是穿著錢俊傑買給她的那條淡綠裙子走進教室。
她身著那條淡綠色的裙子,露出白皙飽滿的小腿,胸前山巒疊翠。
她的馬尾辮子活潑地跳躍,如一朵蓮,又如一匹快活的小馬。她裸露的手臂在陽光下纖毫畢露,如瓷般的麵容紅暈綻現。
女學生們排成整齊的一排,她們已經發育的身體透露著青春的氣息,高低起伏的前胸如一朵朵鮮花在錢俊傑眼前綻開。一個一個的屁股豐滿而結實,圓潤微微翹起,褲子包裹不住的風情隱隱流露出來,撩撥著校園裏每一個男生的神經。錢俊傑的目光總是第一個撲到武思語的身上,因為她才是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女生。
校園後身的花園裏。
那個夜晚,無月,天穹裏幾點星光,微弱地如同六七十年代農家的油燈。夜風呼嘯而過,樹葉子互相擠著身體,發出瑟瑟的聲音。偶有一兩聲夜鳥鳴叫,給漫漫黑夜增添許多的鬼魅氣氛。
身邊的溪水無聲流動,有蛙鼓噪,撲通跳下水。更有魚兒躍出水麵的聲音,落水處幾點耀眼的白。
錢俊傑和武思語一前一後走在花園裏,已經是大姑娘了的武思語,白皙的脖頸,飽滿高聳、微微顫抖的胸脯,對錢俊傑這個大男孩來說,散發出無窮的魅力和致命的誘惑。
他們拐過一座山包,武思語在前麵停下了腳步,黑暗中我看到錢俊傑的眼睛顯著光芒。武思語問錢俊傑:“你跟班長做什麼去了?那麼久才回來。”
錢俊傑一驚,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說:“她沒跟你說?”
“跟我說什麼呀?你們呀,肯定沒做什麼好事情。”武思語在黑暗中笑了,彎腰折了一根野草含在嘴裏。
錢俊傑嘿嘿地笑,不知道如何回答。
“快說,不說我生氣啦。”武思語咬斷草莖,直勾勾地看著錢俊傑,看得錢俊傑心裏發毛。
錢俊傑就是不說話。
“是不是去新華書店給班級學生拿輔助教材了?”武思語見錢俊傑不回答,幹脆挑明了。
錢俊傑隻好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叫上我跟你去?”武思語羞澀地轉過身,留給錢俊傑一個背影。
此時,行動是最好的說明,話多防漏。錢俊傑走過去,一把牽過武思語的手,稍一用勁,擁武思語入懷。
武思語在錢俊傑懷裏掙紮著,如小鹿般撞擊著錢俊傑的胸膛。最後,還是沒有逃開,也就乖乖地任他宰割了。錢俊傑低下頭,吻住她的唇。她嚶嚀一錢俊傑聲,隨即安靜下來,牙齒被錢俊傑的舌頭撬開,雙手懷抱住錢俊傑的腰。
錢俊傑是個男孩子,雖然沒有久經沙場,但對付像她這樣的小女孩,顯得遊刃有餘。
武思語想推開錢俊傑,她的舌頭停止了攪動,黑夜裏,亮晶晶的眼珠子看著錢俊傑,複又閉上,任錢俊傑將她撫摸。
她的手突然從錢俊傑的腰上鬆開,雙手端著錢俊傑的臉,嘴唇在錢俊傑的鼻子上,眼睛上親吻。
頓時,錢俊傑覺得眼前一片春光。黑夜將他們嚴嚴地包裹起來,他們隻能聞到對方緊張的呼吸。她吐氣如狼,身體痙攣著,如一團棉花般柔軟。
錢俊傑含住她的舌頭,她的舌頭更加生澀笨拙起來,如一條僵硬的魚不再動彈。
錢俊傑的手就不再繼續深入了,她如驚恐的小兔子一樣盯著錢俊傑的眼睛,呼吸急促起來,全身微微地顫抖。錢俊傑抽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白瓷般的臉龐,深情厚誼地說:“思語,我愛你!”
武思語的心靈,受到了強烈的震動,眼睛有點濕潤。她不敢相信錢俊傑說的是真的。
錢俊傑用力掐了一下武思語滑潤光潔的臉蛋,說道:“發什麼呆,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嗎?別不相信,你這個弟弟真的喜歡上你這個姐姐了。弟弟想把你這個漂亮姐姐娶回家一輩子的老婆,弟弟也可以對姐姐好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