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思語相信了,她哇的一聲哭了,把頭埋進我的胸口。“我也愛你!”
他們相依著躺在一棵樹下,她的頭靠在錢俊傑的胸口,右手環抱著錢俊傑的腰,一條腿搭在錢俊傑的身上,胸口貼著錢俊傑,一團溫柔包裹過來,錢俊傑伸手進入她的衣服,手指接觸到那抹柔軟雪白的肌膚,一種滑膩柔軟順著指尖,如同電芒一般,傳到錢俊傑的骨髓。武思語輕哼著,閉上眼睛,把唇送上來,錢俊傑吻住她柔軟的唇……
這樣的場景,每天、每個晚上都在上演,每天、每個晚上錢俊傑都會意亂神迷。
錢俊傑的吻又一次落下,他的吻從她唇上移到了鼻尖和眉心,耳垂的那一吻讓她渾身戰栗。他的唇烙過她的頸脖,寬大的校服扣子在他的牙咬下綻開,細白的皮膚突然接觸到空氣,武思語不禁顫抖起來。
“俊傑哥,別這樣……”
“風兒,我很想……”
“不行啊!我們還是個學生,不是大人,不能的。”
武思語呢喃著,聽見錢俊傑結實的心跳,漸漸地,她平複了內心的紊亂。她清楚,這個男人給人一種踏實的信任感,任何時候,有他,她都覺得安全。這個男人就是她值得托付一生一世的男人。他要是再堅持一下,自己也就給他了。
武思語溫柔得如同貓咪一樣蜷縮在錢俊傑的懷裏,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握住錢俊傑的手,含羞一笑,低聲說:“控製自己,俊傑哥。我一定要在新婚之夜才能成為你的女人。”
錢俊傑意味深長地勾出了一抹笑。突然,他一把拉過武思語,托起她的頭,深深地印下一吻。“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要在乎一個程序?”
“我不是在乎程序,我是在乎的是一個感受。”武思語握著小拳頭,瞪著大眼睛,叫嚷著,樣子很是可愛。
“傻丫頭,被我寵愛著的感受會是更好的。”錢俊傑繼續逗著她。
“哎呀!別說了,我就是不想要那種感覺,羞死了。”
武思語叫嚷著從錢俊傑身上爬起來,梳理了一下頭發,一副害羞的模樣可愛極了。
“那好吧!你不乖,我也不理你了,回家了。”
錢俊傑可不是鬧著玩,說走就走,起身就走。急的武思語大喊著:“俊傑哥,風兒乖乖了,你別走。”
錢俊傑本就不想走,聽到武思語的叫嚷,立馬站住腳。但頭也不回的問道:“風兒真的乖乖了?”
“真的乖乖了,俊傑哥說咋地就咋地吧,全聽你的。”
武思語的話語如同春風細雨般吹進錢俊傑的耳朵裏,錢俊傑笑了。他回過神來,看到武思語坐在地上,歪著腦袋,睜著小狗一般無辜的圓眼睛看著錢俊傑,一張紅嘴兒嘟的老高了,那個樣兒,真是可愛極了。
錢俊傑看著武思語可愛的模樣,一步跨過去,把她抱在了懷裏……
從這個時候,姐弟相戀了,姐弟倆質樸卻令人怦然心動的愛情就這樣,正式啟航了。從兄妹倆的愛情中很容易的能嗅出一點兒的清新,如雨後的草地,雪後的陽光,是一種非常自然的氣息……
也許是王小曼的嘴巴真的開光了,轉過年來的夏日裏,錢俊傑到省城看望生病的老師,遇到一群流氓欺負南宮雪燕,錢俊傑真的出手了,他真的被砍了。雖說沒有被砍死,但是被砍的傷了一條腿,落下了殘疾。
武思語知道消息後,哭得暈過去了幾次。她跌跌撞撞的到了醫院,卻是被王小曼給張牙舞爪的趕了出來。王小曼還對武思語的父母說,我是為你家思語妹子好,你家思語不缺鼻子不少眼睛的,怎麼能嫁給一個殘疾人。村裏人也這樣說,武思語的父母就把武思語看管了起來,不讓她再和錢俊傑來往了。
武思語傷心極了,王小曼又對武思語說,錢俊傑的襠部被歹徒捅了幾刀,他那個能生娃能給女人一輩子歡樂的東西換成軟膠皮管子了。聽到這話,武思語起初不相信。後來,牛玉彬也對她這樣說,男人沒有那個東西,就算是廢物一個了。
武思語還是不相信,男人沒有那個東西,就是廢物蛋了,她還要嫁給錢俊傑。可是,家裏人看得太緊,不叫她去見錢俊傑,她剩下的隻有躲在屋裏哭泣了。哭著哭著就睡著了,睡夢中的武思語感覺有一片柔軟的羽毛在手臂上緩慢滑過,癢癢的,如同柔和的電流穿過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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