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才知道是她月考發燒沒考好,怕家裏麵人知道,在學校裏被老師罵了一頓,成績沒上去,一個人急著沒辦法才哭了。
可是她說得太晚,他那晚揍了人回來,拖著外套,才聽見她說,“魏寒生,你有空回來能不能幫我補補物理——”
在廚房裏衝了杯咖啡,給她熱了熱牛奶,端到她麵前。
放到桌上的玻璃杯,有個右耳朵,她端起,握握手,暖暖的,喝了一小口。
嘴角染了一道白沫沫,她低頭,又喝了一小口。
這氣氛,怎麼怪怪的。
他就坐在她對麵,坐定,要端起咖啡,正襟危坐,跟她說,“你問吧。”
這是要做好促膝長談的打算了。
可他怎麼知道她有話想問啊。
心裏亂亂的,又不知道從哪裏問起,低頭準備再喝一口熱牛奶。
甜甜的,膩著她不舒服。
她放下杯子,想正經點開頭,“我,我想先喝杯咖啡。”
“嗯?”
他雖然表示疑惑,但還是將手裏一口未動的咖啡遞給她,“喝半杯就行了,這咖啡過勁。”
所以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她一小口一小口抿著這杯苦得要命的咖啡,他那裏一大口一大口地喝著牛奶。
喝完嘴角照例是一道白沫沫。
薑涯腦袋快要炸了,順手摸到了不得了的東西,是貓的左耳朵。
這東西還是對稱的啊。
他絲毫不注意,見她不說話,問,“怎麼又不說話了?”
想了想,“是不是咖啡太苦,要不要我給你加點奶咖。”
最後說了什麼,她也記不清了,從這裏回來,他開車準備送她,她一口否定,“不了,我,我坐地鐵,很方便的。”
回去打電話給閨蜜,她在電話裏說了好多,閨蜜聽完,說,“所以重點到底是什麼啊,怎麼就讓你如此焦躁了?”
“重點?”薑涯要歎氣,“重點是他喝我喝過的牛奶啊,完全沒有避諱的,很嚇人好不好?”
“哈?”閨蜜那邊不解,“就這麼點小事啊,他喝你喝過的東西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不至於現在才發現吧。”
好像確實不止一次兩次,但情況完全不一樣啊,“那是我們都還小好伐,小時候的事,都是好朋友,不在乎的,現在都長大了,他這些年潔癖大得不得了,到我家來,什麼都要用新的,突然又這樣,讓我怎麼受得了。”
閨蜜拿她沒辦法,“拜托,高中生了,十七八歲的花季美少女,你說你那是小時候,在逗我呢吧?”
啊?!
那怎麼辦?
感覺什麼都怪怪的,她怪她,“你怎麼不早說啊?我才注意到。”
閨蜜不是不知道她的低情商,“姑娘,你要我怎麼說,哪有一青梅竹馬小哥哥,一天到晚關心你這,關心你那的,好不容易長大了吧,還非得逃不出你的魔爪,不就下了一丟丟小雪嘛,至於又是感冒,又是堵車,跑那麼遠接得你回來,怕你還被雪壓塌了不成。”
根本不是一丟丟小雪好嗎,後來下的也滿大的。
“那怎麼辦,你說他是不是,”這兩個字,隻要一想到是魏寒生他的那張臉,就別扭的不行,“不會的吧?”
閨蜜隻差一巴掌從手機裏戳出來,要拍死她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二傻,“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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