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涯推開門,捏捏酸軟的肩膀,往沙發倒去。
必須歇歇,索性放假沒偷懶,資料也整理的齊了。
等著媽媽來叫她,她歪在沙發上,電視裏主持人的聲音斷斷續續。
有一雙暖暖的手掌捏上她的肩,力度不夠,左右按了按,薑涯舒服的喟歎,“左邊,左邊。”
不對,“再重點啦。”
左肩用了點力,唔,是不是太重了。
薑涯朦朧睜開眼,聽見他身後問,熱氣撒到她脖子上,“是這裏嗎?”
嗯,確實是這裏。
嗯?魏寒生呀!
她一陣惡寒,立即逃避他溫熱的手掌,從沙發上跳起,挪了兩步,好歹離他有幾寸的距離。
他不明,眼睛裏滿是疑惑,亮的驚心,手搭在沙發臂上,側臉過來望她。
“怎麼了,涯涯。”
今天穿得還是寶藍色的格子衫,衣領豎得筆直,這是她前前前,不知道是哪一次他過生日,她送他的一件小小禮物。
薑涯心裏自己安撫自己,總算鎮定了下來,“有點渴,想喝水,我去——”
他先站了起來,“熱水還在燒,你歇會,涼水喝不得,我去給你接。”
一口一口喝著摻著涼水的溫開水,喝一口看他一眼。
什麼情況啊,他怎麼突然就回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早知道這樣,她今天就不回來了。
他在看電視,是難得的清閑,也沒心思看,嘴角咧開一個小梨渦,“怎麼了,老看我做什麼?”
啊?
“沒呀,”好像也不是,她哼哼一聲,裝作鎮定,“從瑞典回來的嗎?是不是又要開始工作了。”
“不是,中途繞了一趟慕尼黑,”他順手遞過紙巾,“聽薑姨說你明天就要上班了,東西收好了沒,明早我送你過去。”
還要在這裏住一晚啊。
她拒絕,“不了不了,我先去學校,晚點回來再去小宅,媽媽送我去,她還要看看房間,”眼看著他黑臉,“你也知道的啊,媽媽少不得裝點東西,冰箱也要洗,今天來不及,明天你肯定也沒時間的。”
“哦,”他這樣說,“也好。”
吃過飯,薑媽媽知道他今天才回來,可以在這裏歇一晚,很高興,跟安徽的魏媽媽通電話,聊著聊著喊薑涯,“涯涯,你魏姨跟你通電話。”
薑涯接起,魏媽媽那邊問了不少她的事,終於繞到正事上,“寒生最近怎麼樣,帶沒帶小姑娘回來?”
“小姑娘?”
魏媽媽以為她是有心包庇,“新聞上都說了,我問他,他也不說,你偷偷與我說,我不講給他聽,沒關係的。”
新聞上都說了?
“魏阿姨,這事我真的不知道,他沒跟我講。”
聊了聊,薑涯隻差點頭給她看,“真的,真的是真的,沒騙你。”
掛了電話,薑涯還暈著,是不是轉折太快了,已經有小姑娘了,她還在這裏想東想西做什麼。
出門扔垃圾,薑媽媽問她,“你魏姨說了什麼,心不在焉的。”
“沒,沒什麼。”
看來魏阿姨還沒跟薑媽媽說這事,否則薑媽媽肯定咋咋呼呼地要來問她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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