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完整地表達了意思,也就是一個字,“渴。”
到灶台燒熱水,她也一步一步跟了過來,轉個身的機會也沒有,不得不摟緊她,一隻手接水點火,一隻手還得放在她腰上。
燒點熱水,她搖頭搖個不停,魏寒生看去,她整張臉已然耷拉了下來。
想喝水來不及,肚子裏火辣辣的,說不出哪裏不舒服。
憋了好久,脾氣也發了,還是難受,自己不知道,眼淚嘩啦啦流了下來,說話一下子南腔也出來了,“弗適意,弗好過。”
不舒服,不好過怎麼辦,魏寒生心疼得要死,“哪裏不舒服?”
薑涯指一指腹部那一塊,“肚肚。”
魏寒生大手揉上去,揉一揉,便知道了,“胃裏燒,是不是想吐?”
“嗯,想吐。”
灶子上的開水燒開,咕嚕嚕響,魏寒生顧及不到,扶她到廁所,拍一拍背,總算吐了出來。
好比刀口燉豆腐,慢功磨人心,拿毛巾替她洗臉,吐完人也舒服了,擦一下,問一聲,“還適意不?”
她不說話,讓他擦,擦完人已經昏沉沉了。
到房間裏趟下,拍她肩膀,她閉眼慢慢才睡下。
不能睡得熟,到廚房兌好溫水,扶她起身,還是得喝點熱水。
她卻囈語起來,好不容易休息,這時被打擾,怎麼能不生氣。
任憑魏寒生怎麼哄也不行了,“喝點水再睡,就一口,就這一口好不好?”
她抬頭,眼睛睜不開,又立即搖過去,躲開他遞來的杯口。
是拿她沒辦法,心疼也不行,擔心她夜裏起來找水喝,一個沒注意,喝了冷水怎麼辦。
“涯涯,我知道你聽得見,別鬧,就喝一口水,便能睡了。”
她刷地睜開眼,不開心的意味深重,苦著臉,果然是有意識了,“那你先喝。”
聽她的話,喝了一口去。
杯子遞到她嘴邊,她又說,“再喝一口。”
魏寒生立即笑了起來,便再喝了一口,“不是藥,很甜,你喝喝看。”
“嗯,好。”
是渴了,喝完了整杯水,也沒有停歇。
這一日總算結束,清晨鬧鈴響,薑涯條件反射,翻個身便醒了。
鑒於昨日記憶破碎,宿醉的結果是早起頭疼難耐。
挪步去客廳,咦,桌上怎麼有東西。
走去看,盤子蓋得好好的,貼了一張便簽,魏寒生的字,“早餐在桌上,醒酒湯在鍋裏,記得喝。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啊啊啊,完了,真的是喝醉了,怎麼就喝醉了,錘著腦袋想,昨天幹的這些蠢事竟然不是夢?
別的都記不住,隻記得紮頭發的梗,伸手摸一摸,不會吧,這是他紮的?
如果您覺得《魏寒生薑涯》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37/3787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