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老八叔侄兩個因為半路解老八受傷,而不能行進,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咋樣了,按說他們應該不會有事的。
到了石河子之後,胖子和朱美靈都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此刻我們身上的錢已經畫的差不多了,身上的東西在黑色沙暴卷動的時候,都已經卷沒了。我找了一個公共電話,往店裏打了一個電話,問問店裏的生意如何,阿毛說最近生意一般,我又問他掌櫃的(我二叔水常再)回沒回去,他說沒有,然後我給阿毛說,讓他好好看店,順便趕緊給我的銀行卡裏彙兩萬塊錢過來。
阿毛招辦了,石河子唯一的銀行與我所持的卡行對不上,我取了一部分錢,扣了大批的手續費,真他娘的黑。
我們三人在當地逗留了一會兒之後,準備等等二叔,看他們會不會也向這裏來,但我們等了將近一個星期,周圍的人也都打聽了,就是沒有看到我打聽的那兩個人。
無奈之下,我和胖子以及朱美靈三人隻好搭上飛機,回到蘇北了。
這裏的天地依舊,古玩街上還是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我回到店裏之後,阿毛問我這些天去哪了,我撒謊告訴他說,我們去了外地收東西,結果路上遇到意外情況,都係全砸了。阿毛是個老實人,我這麼說,他就信了。
自從沙漠回來之後,我哪裏也沒去,我一直想著二叔,就連我做夢的之後都想著他。想想我們竟然違背了祖訓,走上了倒鬥的路,我就覺得無顏麵對我的祖爺爺水潭清。
回來的這幾天,店裏生意冷清,唯一的一樁買賣還是一個外國人來店裏看中了一件宋代汝窯筆洗,讓我以一千元的白菜價賣給他了,這個老外出門的時候,還喜氣洋洋的,以為撿了個大漏,臨末走了,還要了我的一張名片。
古玩行裏撿漏的事兒時有發生,但若要在我們店裏撿漏,那可是比登天還難。
這天上午我坐在店裏沒事,翻看著祖爺爺的那本《地理天機錄》,突然郵局的投遞員到店裏來,問店裏的夥計阿毛,誰是水蘊清。
我從店裏出來之後,告訴他我是,然後他拿出一個特快專遞要我簽收。我簽字之後,發現這是一封來自山西的快遞,我再一看上麵的字跡,居然是那麼的熟悉,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二叔的字跡,但下麵卻沒有署名。
我喜出望外,頓時精神大振,心裏思索著:這要是二叔寄來的話,那說明他還尚在人間,如果要不是他寄來的話,回想一下,山西也沒有什麼朋友,更沒有親戚是那裏的。
為了確認這是不是二叔寄來的,我撕開快件的封簽,裏麵是一張皮和一張牛皮紙,我拿出牛皮紙一看,這上麵的字跡真真就是二叔的字跡。
我仔細看著信上的內容,二叔在信上說,去沙漠的這次倒鬥行動,是一個陰謀騙局,一切的策劃者都是老秦,老秦這個人一直覬覦樓蘭的寶藏,一直想去樓蘭,但苦於自己不懂風水,又沒人願意與他一起去,他一個人也沒辦法去。
直到那一次我們帶著從陝西古墓裏倒出來的那件殮服,本來無念大師也不知道殮服上的具體內容,但又一次老秦去了寺廟之後,發現這件殮服,靈機一動邊讓無念大師對我們撒了一個有關古徐國的徐瑛王以及樓蘭古城的秘密,後來老秦又與之前認識很多人,糾集了秀才、解老八等人,一同前去尋找樓蘭古城。
這一切都是老秦設計好的,無念大師與老秦是故交,他早就知道老秦的計劃,隻是沒跟我們說。從樓蘭古城的神宮大殿裏出來之後,便再次遇到黑色沙暴,我和無念大師被封刮走之後,我與無念大師落在了一個山溝裏,無念大師最後駕鶴西去,我被山間的醫護山民救得,現在安然無恙,不用為我擔心。
二叔在信上還叮囑我,要我在家好好看店,隨時等待著他的召喚。
看到這裏我終於鬆了一口氣,我打了個電話給胖子,把二叔安然無恙的消息告訴了胖子,胖子喜出望外,直接到我店裏來了。
看到胖子之後,我覺得很實在。自大這次沙漠之行後,我和胖子解下深厚的情誼,我見到他之後的第一句話就問:“胖子,你表妹呢?最近沒看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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