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秦言,是再次聚焦了所有人的目標,秦言倒是無所謂,是鑒於穿的是旗袍才沒有和尉遲寶林他們那麼放肆,她隻能拍了下桌子喊道:“我要不受任何拘束的活著,我要肆意妄為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再也不被世俗影響,我要做回我自己。”
張興笑了,他要守護的幸福其實隻有這麼簡單,隻要他變得足夠強大就輕易讓這個女人達成所願。
“張興,你的願望是什麼?”尉遲寶林從頭桌子上跳下來勾住張興的肩膀。
李安寧也有樣學樣,兩個人把張興夾在中間一臉挪移。“我知道,肯定是娶我們言言,哎,我和你說,我可是言言的娘家人,你要是不出點好處什麼的,我們可不幹。”李安寧直接要好處,表情要多賤就有多賤。
張興倒是無所謂,這些都是他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是用一種近似表白的方式,特意看著秦言說的。“我現在也沒什麼特別遠大的理想,就把船造好,然後和自己心愛的女人遊山玩水也不錯。”
“哎呦,心愛的女人,言言,你聽到了嗎?這說你的吧。”
“好了好了,不鬧了,這造船的事情還沒起頭,我們就先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別忘了,你們現在可是我一夥在陛下那裏掛了名的,船要是造的讓陛下滿意還好,這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或者最後的成品陛下不滿意,到時候你們就要一起和我倒黴。”張興是不帶一點開玩笑成分,相當嚴肅的說出這話的。
“兄弟,我信你,放心,就算真和你說的那樣,我一樣和你站在一起。”尉遲寶林重重的拍了張興一下,他是一點沒帶猶豫的說出這話的。
李安寧笑的那是一個狂妄,他的回複更加直接。“我上麵有人,陛下就算再生氣也不會對我怎樣,這種問題根本就不是我需要考慮的,張興,以後對我再好點,出什麼事情我罩著你。”那是一個自信囂張和欠揍。
趙孟也挺直接的,但他說的卻是另外一回事。“那我可要好好經營酒樓,多賺點錢以後跑路也不至於太寒顫,要不張興,你在多分我點那個叫啥?股份來著?這樣等你貧困潦倒的時候我還能接濟你一下。”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他那叫未雨綢繆,怎麼就成了跑路?張興擺擺手直接忽略這位,長孫衝是和李安寧一樣的無所謂,他可是皇帝內定的女婿,還有皇後,還有他爹,誰出事他也沒事,但他還是表現出對張興的肯定。“你的能力我們都知道,船一定能造好,你也一定能夠得到陛下的賞識。”
“就是,都還沒起頭就說這些喪氣話,話說……反正大家今天也沒事,就讓李安寧,你大少帶我們皇宮一日遊好不好?”居然是秦言提議的,她接著說:“畢竟真要造船的話就要在皇宮住下,到時候別去了一些不該去的地方得罪不能得罪的人不是?”
理由相當的正經,完全不是起了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