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信,說的那麼理直氣壯本質還不是去玩?畢竟皇宮那種地方真不是誰都能進的。
“要不長孫你把長樂公主也叫上,她一定在宮裏悶死了。”長樂公主算是秦言為數不多的閨蜜之一,隻是礙於那位的身份,兩個人見麵機會不多,這次難得她決定把長樂公主也拉過來。
造船這麼好玩的事情當然要大家一起,而且以後要在宮裏混,總要裏麵有人罩著才好。
也行,張興自然不會反對,他是先回房間翻箱倒櫃拿出幾件壓箱底的首飾裝好之後又出來的。
這些東西是他最近設計的,特地叫宋錢做好送過來,想著就是這種時候用,天工的首飾不是貴婦圈最好的禮物嗎?物盡其用才好。
拿到主這個張興還不忘和秦言炫耀。“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老出名了,他們還給我起了個名號叫天工,我告訴你,就你隨便帶在身上的一件首飾,拿鑰匙在地下拍賣場拿出來可值錢了,所以你們也不用擔心將來我要是被陛下通緝跑路會沒錢。”最後那句完全就是嘲諷趙孟。
秦言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不對勁,她是把張興拽到一邊問的。“你去過之前我們買下老鐵的地方?”
張興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問,但還是如實的點點頭說。“是,怎麼了?”
是擔心自己再去那個地方招惹什麼麻煩嗎?張興以為自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之後安撫道“?“放心吧,一個朋友帶我去見見世麵,在說去的又不是我們之前那個地方,就是個拍賣場,童叟無欺的那種。”
結果秦言露出一個苦笑。“那場拍賣會,楊詔也帶我去了,他拍下了一件東西。”
什麼?當時的那場拍賣會秦言也在,等等,秦言說楊詔拍下了一樣東西,難道說和自己爭奪楊廣畫的人就是那位?
這麼想也沒毛病,那畢竟是楊廣的遺作,作為兒子想拍下來也很正常。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秦言甚至和張興提到了當時楊詔拍下那幅畫的時候的表情。
“也算是相處過一段時間,我對楊詔還是有些了解的,你別吃醋,我說的是正事。”注意到張興臉色不對勁,秦言先安撫好人,“我覺得那幅畫一定有問題,他看著那幅畫的眼神充滿著瘋狂,甚至嘴裏一直說什麼終於拿到他了之類的,你知道他為了那幅畫付出了多少錢嗎?”
張興當然知道,畢竟他就是那個抬高價格的人,但秦言這麼說?難道說那幅畫藏著什麼?別說,張興還真有了那麼一丁點的興趣,該不會是亡國寶藏什麼的吧?
要真是那樣?與其自己猜,張興決定用更加直截了當的辦法,他開啟了係統,“我想知道關於那幅畫有什麼玄機,發布任務吧。”
排除習慣性坑人,在其他方麵係統還是很靠譜的,對於這點張興真挑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