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渝唏噓不已,她沒有阻攔許母,每個人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寧渝能做的就是支持許母。
江雪的案子很快開庭了。
寧渝本來不想讓許州去,但是許州執意要去。
寧渝怕他好不容易穩定的病情又複發,是許州堅持要去的。
寧渝握緊許州的手,她知道,許州也想盡快走出來,因為隻有走出來,他們的日子才能過好。
寧渝想通這件事,就同意了許州和她一起去法院。
法院門口。
寧渝和許州遇到了薛峰和楊麗,四人寒暄了一會兒,一前一後進了法院。
江雪的案子沒有任何異議,她犯了故意傷害罪,許父沒有出庭,他委托律師替他出庭。
許母也沒有來,許母也許已經放下了,從她和許父離婚以後,她已經放下了,她也放過了自己。
庭上。
江雪呆滯的坐在那裏,明眼人都看出來她出現了問題。
寧渝看著江雪,眼眸微閃,潭溪山的針劑出效果了。
許父的辯護律師又舉出了一個沉寂多年的案子。
江雪曾經折磨許州的證據以錄音的方式被放了出來。
全場嘩然,誰也沒想到這樣一個女人竟然是個變態,當年那場大火不是許父放的,他隻不過是不作為,他也會為自己的人生贖罪,
最後宣判結果,江雪被判處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從法院出來那一刻,許州是釋然的,他知道,這件事被徹底翻了過去,他還有他的大好人生。
許父出家了,寧渝和許州到的時候,許父的頭發已經全部剃光,看到許州和寧渝,許父隻是平靜的看著他們。
許州沒有上前,他知道,許父隻是為了贖罪,也是為了內心的平靜。
許母已經離開了帝都,她想出去散散心,許父也出家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贖罪,這也許是最好的結局。
回去以後,寧渝叫來潭溪山為許州又麵診了一次。
許州的多重人格已經全部消失,也確定不會再複發。
“沒有問題了。”
聽到此,寧渝鬆了一口氣,許州拍了拍寧渝的手背,“謝謝你。”
潭溪山收好自己的聽診器,從藥箱最底處拿出一瓶藥,“以後如果再有失眠睡不著的情況就吃一粒,沒有就不用吃。”
許州伸手接過藥,點了點頭,寧渝送潭溪山離開,“那個叫夢珂的小姑娘不追回來?”
潭溪山聽罷腳步一頓,無奈的看著寧渝,“你是不是自己幸福了就看不得別人單著。”
“是啊,你為了我做了這麼多,我希望你可以幸福。”
潭溪山笑了笑,“好,我會努力幸福,不讓你擔心的。”
當初寧渝想做這事,隻有潭溪山義無反顧的幫她,她真的欠他很多,
寧渝張開手抱了抱他,“謝謝你,阿山。”
“不客氣。”
寧渝回來,許州看著她,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寧渝有些顯懷的肚子。
“我希望這一胎是個小公主。”
寧渝順著許州的手也摸了摸肚子,“我也希望。”
“那我們一起期待吧。”
“好,一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