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蕭磊又說道:“可惜我不是傑克。”
傑克,蕭磊提傑克幹什麼?誰是傑克?尼克?清月聽不懂蕭磊說這話的意思,顯示出帶問號的臉。
蕭磊慢慢伸開雙手,說:“如果我像傑克一樣會畫畫,我一定像他給露絲畫人體一樣給你畫一張,記下你的青春,你的瞬間,你的永恒。”
清月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說的是《坦泰尼克號》中的傑克。清月也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曾這樣注意,她禁不住自己誇了自己一句:“是好美,可惜終會老去。”
“不,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這麼美。最美的在於心靈。”
清月閉了眼,微微點了點頭,用手拉蕭磊。
蕭磊俯下身子,忽然,他又起來,他腦子裏麵顯出“聖潔”“神靈”“極致”等等詞。
他突然用被子蓋住清月的身體。
清月又睜開眼,輕聲問道:“怎麼了?”
蕭磊顫著手,語無倫次,“清月,你太美了,我,我們,我們不能這樣。”
清月靜靜聽他說著。
蕭磊越來越結巴,“清,清月,你,你太美了,我,我不能,不能破壞你的處子,之美。”
“你就是我的知已,我就是你的紅顔。你說的,鍾期相遇,奏流水以何慚?”
“我們把這一刻留到最浪漫的時刻吧,洞房花燭夜,人生四大事之最,我們留在那一晚,讓我們一生一世銘記那一刻。”
蕭磊對清月輕輕一吻,說:“我愛你,守你一生一世。”
清月幸福地笑了。
兩人都穿了內衣,溫存相依,一夜睡去。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清月便輕輕起床,沒有叫醒蕭磊,她外出賣了飯,小籠包、雞蛋湯,自己悄悄吃了飯,然後推了推蕭磊,說道:“磊,我今天必須趕論文,要早走了。飯在桌上,你先睡吧,一會起來,自己熱一下。”
蕭磊聽到清月的話,睜開蓬鬆的眼,要起,確被清月按下,他拉住清月的手,清月甜蜜地一笑,慢慢掙脫,說道:“今晚,我帶你去我家,見見我爸我媽,今天要休息好,精神一點啊。”
蕭磊心中大喜,連說:“一定,一定,決不給你丟臉。”
清月往學校走了。
蕭磊又睡幾個時辰之後,起來,熱飯,吃飯,完事。
完事之後,蕭磊覺得應該去報社看看,自己的問題基本清楚了,報社應該讓上班了。
蕭磊到報社見了社長,社長說你找人事部門吧,我有個會馬上要走。蕭磊便去找人事部門,管人事的主任老何倒是直言不諱,說道:“蕭磊呀,鑒於你網絡傳播病毒與色情的問題,經報社研究,已經把你開除了。”
“可是那不是我幹的,是有人諂害。”
“公安還沒有偵破此案,你與此案仍有莫大關係。這個問題不查清,我們不敢用你,以免再出什麼不測。上次的病毒事故,給報社的聲譽和經濟造成很大損失,幾乎毀掉整個報社。”
蕭磊還想爭,老何一擺手,說:“別說了。你所負責的文學版塊,我們從內部進行了提升,文學編輯這個崗位已經不空缺了。即使你進報社,還要走招聘程序,從頭開始,從記者開始。不過,公司到明年初才考慮招聘計劃。如果到時你的問題查清,你來競聘,我們會優先考慮的。如何?蕭磊。”
蕭磊無話可說,遂客氣地道別。
將近傍晚時分,清月趕了回來,她急急對蕭磊說:“準備好了嗎?”
“需要如何準備?這樣如何?”蕭磊於下午去街理了發,買了身西服,回來穿戴整齊。
清月對蕭磊上下細細打量,隻見他頭發有型,臉麵幹淨,戴著眼鏡,一身西服著身,倒頗有書生意味。心中甚是滿意。她看著蕭磊的臉半天,半晌說:“蕭磊,你的臉怎麼白多了?莫不是抹了什麼膏粉之類吧?”
蕭磊嘿嘿一笑,“用了麵膜,洗了麵。”
清月一聽,禁不住一笑,然後就打,同時說道:“你好壞呀,誰讓你去洗麵了?難道我要的是花瓶男人?”
蕭磊連忙求饒,隻說:“這一麵試,少不得作弊。以後就不會了。”
“好了,好了,我已給我爸媽打了電話,他們今晚一定準備了好飯好菜,我們快走吧。”說完,清月便挽了蕭磊的胳膊,兩人匆匆上路。
一路上,蕭磊的心忐忑不安,七上八下。清月見蕭磊這般激動,又打趣他:“虧你還是個記者,見個一般人物尚且如此手顫,若讓你采訪當紅明星、國家領導、聯合國秘書長,你要全身發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