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與果香糾纏在一起,紋著金線的暗紅色床單,艱難的半搭在床麵上。
“嗬嗬,沒想到你會這樣狼狽。”李曼寧拿起放在地麵上的紅酒杯,喝著裏麵上好的進口紅酒。
“誰會知道邢墨楊竟然這麼瘋!”揉了揉還沒消腫的右臉頰,久仁智帶著憤怒的表情看了一眼一臉諷刺笑容的李曼寧。
“瘋嗎?他那個人一向對自己所愛之物看得極緊,你的忽然出現,沒讓他殺了你就不錯了。”
再次喝口杯內的紅酒,李曼寧感覺到久仁智的忽然靠近,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李曼寧剛想出聲訓斥,腰上的揉捏,讓她的怒火忽然消失了。
“嗯嗯……啊……”李曼寧情不自禁的囈語出聲。
“很快,我要讓林涵兒,如你一樣在我的身下承歡。”久仁智邪惡的說著。
如果平時,李曼寧聽了這樣一句話,不一定會怎麼鄙夷他,懲罰他。
但是現在李曼寧的腦海裏,完全被**所控製著,高傲的心情,早就拋在腦後了。
……
清晨的陽光,闖入被緊閉的房門內。李曼寧從床上坐起身來,見到久仁智已經不再屋內了。
“昨天竟然玩的這麼瘋!”。
此刻久仁智正開著李曼寧給他買的車子,帶著輕鬆的心情,來到學校門口。
當所有人看見與平時表現很不一樣的他,心裏竟然也會產生以前鄙夷的自傲……
林涵兒在保鏢的陪同下來到學校,見到久仁智正走進校內,想要問他的傷到底怎麼樣了。
忽然想起那天,久仁智看她的目光,是發自內心的鄙夷,林涵兒的腳步立刻停在原地。
“你們回去吧!”對身邊兩側的保鏢說道。林涵兒走進校內,跟隨在久仁智的身後來到教室。
一上午的時間,以前與她熱絡聊天的久仁智都沒有說話。
久仁智沉鬱的表情,讓林涵兒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在想什麼?為什麼,總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停止胡思亂想,林涵兒認真的聽著老師的講課。很快,一上午的時間就用光了。
下午是自行活動時間,是留在校內,還是回家大家可以自己拿主意。
由於父親剛剛醒來,林涵兒決定回到醫院,照顧他。正當她走出學校門口,久仁智忽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好像有事情要說。
“林涵兒,能跟你談談嗎?”微笑的對林涵兒說道。見到她點了點頭,久仁智剛才還眯起的雙眼,突然露出凶狠的目光。
與久仁智來到學校門口的茶餐廳,林涵兒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
“什麼事?”開門見山的問著久仁智,想著要快點回到醫院,林涵兒的說話聲都顯得有些焦急。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帥氣的說出虛假的情話,久仁智等待著林涵兒的反映。
鄙夷,厭惡,還是開心……久仁智想到林涵兒可能表現出來的N種表情,就是沒有現在她臉上的平靜。
“說完了?”想要從座位上離開,林涵兒剛邁開兩步,就被久仁智拉住了。
“沒有,我要搶奪你。”想著腦海裏邢墨楊的憤怒模樣,久仁智感到有些興奮。
然而,林涵兒忽然笑了出來。
仿佛久仁智說的是一個笑話,讓她產生想要笑的衝動。
但是她的笑容,對於久仁智來說是一種侮辱。
“你笑什麼?”陰沉著聲音,久仁智突然從座位上站起身,走到林涵兒的麵前。
“我笑,你的衝動讓你露出了馬腳。你就這樣希望氣到邢墨楊嗎?告訴你,他不愛我……在利益麵前,我永遠隻是他想要征服的第二人選。”
久仁智有些愣住,他不是沒看見過邢墨楊望著林涵兒的眼神。
那裏有深深的愛戀,有深深的霸道。這也許是林涵兒看不出來的,但是他完全可以感覺到,邢墨楊不能沒有麵前的林涵兒。
“是嗎?要不我們試驗下,看他在乎你嗎?”久仁智想要試探下虛實,畢竟他接下來的計劃,必須要利用兩人的心理。
“無趣。沒事我走了……”林涵兒從座位上站起身,準備離開久仁智的麵前。
“等等,抱歉。”久仁智對著林涵兒的背影說聲抱歉。
聽見久仁智的道歉聲,林涵兒隻是微微一笑,繼續走她的道路。
“抱歉,不管你說什麼,我也會繼續做下去。”久仁智見林涵兒完全離開了才將心裏想的說了出來。
他沒有辦法停止對心裏討厭之人的複仇計劃,要說是複仇,不如說是對現實社會的批判。
憑什麼李曼寧和邢墨楊一生下來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