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的時間越來越多,麵對厚厚的積雪,人們的選擇依舊是窩在家中。
林涵兒看著父親平靜的睡顏,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因為醫生說,他恢複的情況很好,回到正常的日子指日可待。
然而,想起久仁智那日的態度,心中的擔心,竟隨著雪花與日俱增。
邢墨楊也許久不來醫院,感到清靜的同時,失落與擔憂總是伴隨著她的左右。
林涵兒從床邊起身,漫步來到門口。
兩個黑色的影子,依舊直挺挺的站在門口,不管她去哪裏,都會寸步不離的跟隨。
“啊……總裁……”
門口忽然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林涵兒看見純白色的房門在麵前打開,邢墨楊帶著有些驚愕的表情,出現在她的眼前。
“站門口做什麼?知道我來,特意來迎接?”對著林涵兒調侃說道。邢墨楊感到心裏的想念終於得到了釋放。
幾日未見,為什麼得到再多的榮耀和金錢,都無法抹去對林涵兒的思念。
“切,沒有。”猛地轉過身,林涵兒才不想讓邢墨楊看見她有些臉紅的模樣。
“最近,怎麼樣?”邢墨楊的表情忽然嚴肅起來,反轉林涵兒的身體。
“很好。”林涵兒對邢墨楊說道。
“哼,那就好。”邢墨楊感到林涵兒語氣的生硬,知道她依舊沒有放棄與他發生矛盾的矛盾點。
正當兩人說話的時候,忽然邢墨楊的手機焦急的叫了起來。
被人打斷現在尷尬的氣氛,邢墨楊竟然在心裏有些感激打電話的人。
然而,接通電話後,裏麵傳出的聲音,卻是他最不想讓林涵兒聽見的……
“邢墨楊,我有正事要跟林涵兒談。”邢墨謹在電話裏,焦急的說道。
“你說什麼?”問著電話內的邢墨謹,邢墨楊的臉色開始發黑。
林涵兒感覺到打電話的人,應該是邢墨謹。因為在S市,能讓邢墨楊如此生氣的隻有他了。
“快,久仁智剛才去了醫院,調查林涵兒父親所在的房間。”邢墨謹焦急的喊道。
他的大嗓音,讓離邢墨楊不遠的林涵兒聽見了些。
果斷的將電話掛斷,邢墨楊拉著林涵兒來到病房門口。
“你們多派點人過來。”對門口的保鏢說道。邢墨楊開始擔心林涵兒的安慰……
看來久仁智那個混蛋,沒有打算對他下手,而是打算對林涵兒下手。
“邢墨楊你快說,到底怎麼了?”見到兩個保鏢焦急的跑開,林涵兒有些憤怒的喊道。
這裏住著的是她最為珍惜的最後一個親人,如果有人膽敢……
“你說對了,久仁智真的可能打算下手。而且……可能是對你父親。”不想讓林涵兒知道是邢墨謹查出來的,所以邢墨楊起了私心,打算隱瞞。
“什麼?他真的會這麼卑鄙嗎?”林涵兒有些不敢相信,她認為久仁智如果想要怨恨,就應該是邢墨楊,或者她。
“難道你忘記了一個人的恨,可以因為任何事情而產生的嗎?”邢墨楊沒好氣的說著。
這時,下屬也趕了過來,大概有十個人那麼多。
“你們在門口輪流把手,不管是任何人都要經過身份核實和排查。”邢墨楊對麵前低著頭的保鏢說道。
“是。”
低著頭的十個人,對著邢墨楊恭敬的說道。
但是林涵兒卻感覺這裏麵,有怨念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