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默默點頭,押顧勇的手緊縮成鷹爪,顧勇痛得險些昏厥過去。
蘇涼見阿左明白她的暗示,扭頭看了看挾持她的女子,假裝委屈地說道:“姐姐,我手疼,走不動!”
“放屁!你手疼跟走路有關係嗎?”
女子果然上當了,不但沒有放鬆蘇涼的右胳膊,還報仇性地再次用力向後擰。畢竟是個女子,比蘇涼高不到哪去,用力擰胳膊去了,掐喉嚨的手便不由地鬆了些許。
蘇涼的身體借著她的手勁跟著向右邊側了側,左手有更大的空間,錯開身邊拿劍女子,伸進了懷裏。
削羊腿的小刀就放在裏麵,這是蘇涼用得最順手的小刀。
蘇涼反握小刀,側身下蹲,刀尖鋒利,芒光四射,白馬過隙間聽到細微聲響,是刀尖劃過空氣的聲音,呼嘯而來,準確無誤地刺進了女子的左頸間。
隻聽到沉悶的聲音,是刀鋒割破皮膚,戳進血肉,刺斷神經的聲音。
蘇涼迅速撥出小刀,女子下意識要保護自己,推開蘇涼後捂著傷口後退。蘇涼借力就地一滾,脫離了女子的束縛。
女子來不及呼救,頸間已多了個血洞。鮮血如溫泉池水汩汩冒出,很快就將她衣領染紅。女子張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她驚駭地看著逃脫的蘇涼,恍如夢境,直到看見同伴在大聲呼喚她,她才知道,她離死不遠。
“我要殺了你!”執劍女子雙目泛紅,舉劍來砍。她報仇心切,竟忘了使出劍法,把軟劍當成了砍柴大刀,毫無章法的在空中左砍右劈。
蘇涼一招得手,並非她武功精湛,實乃突襲有方。
眼看執劍女子帶著一身怒氣,像剛失去孩子的母獅般,張牙舞爪地追著她要殺她。蘇涼來不及爬起,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堪堪躲過了她的劍鋒。
很快,蘇涼滿嘴塵土渾身是泥,就在她準備借坡往下再滾幾下時,耳邊又響起熟悉的悶響——是刀劍刺入身體的聲音,和著血濺的聲響混和而成的獨特地聲音。
蘇涼抬頭,阿左手執捕快大刀,痛痛快快地將執劍女子的胸口刺穿。
“糟糕,沒留活口!”蘇涼脫口而出。
阿左愧疚地解釋道:“我本想刺右邊,哪知她突然自己撞上來”
“是死士。”蘇涼對死士並不陌生,不成功便自殺,絕不對對手留下半點線索是他們的行事風格。
阿左連忙扶起蘇涼,赫然發現顧勇不見了。“完蛋了,我以為我已經把顧勇打暈了,哪知道這廝如此經打!”
人沒暈,趁著這個機會肯定要逃跑,難道還等著阿左救完蘇涼再來押解他?
蘇涼咳嗽兩聲,指著前方,“沈一咳咳,他在那顧勇”
蘇涼沒說完,阿左已明白她的意思。他不敢單獨扔下蘇涼,隻能拖著她往那邊跑去。
果然,沈一遠遠跟著他們,見蘇涼反擊,阿左救援,便帶著人包圍了逃跑的顧勇。
顧勇是困獸,瀕臨死亡,求生**使他力量大爆發,十幾個圍著他被砍了五、六刀也不見他放棄,左奔右突間竟傷了幾名衙差。
衙差們不敢輕舉妄動,隻將他圍在中間,等他流血而亡。
沈一負手走進,斜睨顧勇,道:“是不是你殺了周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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