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業餘作家VS財迷大學生【二十二】(3 / 3)

“冤枉啊大人!”遲洛兮誇張道:“那個門鎖,花丫那次就被我踹壞了,一直沒修呢……哎,我說你躲什麼呀,該看不該看的我都早看過了好嘛。”

遲洛兮說著便伸手去拽他:“過來,說了是幫你洗澡,我不會趁機對你幹點什麼的。”

於是江弦被連拖帶拽重新站在了花灑下。

遲洛兮先給他洗了頭發,修長的手指在江弦滿是泡沫的腦袋上一陣亂揉,江弦不滿道:“你能好好洗嘛,你當是洗寵物呢?”

遲洛兮取下花灑把他頭上的泡沫衝掉:“我平時洗自己的頭發就是這樣的呀。”

江弦想著他那一頭烏黑水潤的長發不禁在心中感慨,這洗一次得用多少洗發水啊!

洗好頭就該洗身上了,這次江弦說什麼都不願意遲洛兮再幫他,一想到對方的手指要在自己皮膚上四處遊走,那種擦槍走火的曖昧氛圍就讓江弦忍不住臉紅。

“喂,你該不會想到什麼不可描述的畫麵了吧?”遲洛兮一臉揶揄地瞅瞅他,又朝他身下努了努嘴。

江弦低頭看去,隻見小江弦不知何時已經開始有了抬頭的跡象。

轟地一下,江弦隻感覺一股熱氣直衝腦門,將他的腦漿燙成了一鍋漿糊。

“出去!”江弦鉚足了勁,連推帶踹,終於把哈哈大笑的遲洛兮弄出了浴室,臨了還被他趁機在半軟的小江弦上捏了一把,差點沒把江弦捏得一蹦三尺高。

狠狠甩上門,江弦垂頭看了眼自己,鄙夷道:“怎麼回事啊你,這麼輕易就被美色|誘惑了,丟人!”

洗完澡換上睡衣走出浴室,遲洛兮也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江弦還以為他會借著浴室裏的事繼續嘲笑他,結果對方隻是把他拉進臥室,讓他坐好開始給他吹頭發。

說實話,遲洛兮吹頭發的技術可比他洗頭發的技術好多了,吹風機帶著暖風在江弦耳邊嗡嗡作響,遲洛兮的手指在他發間沒入,又抽離,愜意的感覺讓江弦整個人昏昏欲睡。

就在這時,江弦的手上的手腕上突然傳來一種柔軟的觸感,接著那隻手就被拽著抬高,江弦驚訝地睜開眼睛,隻見手腕上是一隻皮質的黑色|情趣手銬,而手銬的另一端正銬在床頭的橫杆上!

“喂!你幹什麼?”江弦一時有些懵怔,一個勁眨巴著眼瞅著把他銬起來的始作俑者。

“噓……”遲洛兮將修如梅骨的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關掉吹風機,欺身上前:“你還記得我在小樓裏說過什麼嗎?我說‘如果不是時機不對,我真想就這樣把你吃了’,既然現在我們已經回來了,美味當前,你說我還應該忍著嗎?”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江弦立馬用手抵住他要壓下來的身體,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可是我受傷啦,一會傷口裂開怎麼辦?”

遲洛兮將他能自由活動的那之手握進手心,一字一句緩慢而清晰道:“所以,為了避免你一會太激動把傷口掙開,我才要銬著你呀。”

接著便不由江弦開口壓著他吻了上去。

牙齒輕輕噬咬江弦的嘴唇,舌頭靈活地撬開他緊閉的貝齒,追逐勾卷著他的舌尖,像是在品嚐一道美味佳肴,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

遲洛兮逐漸加深這個吻,舌尖在他上顎掃過,帶來麻癢的觸感讓江弦忍不住渾身戰栗,耐心而又富有技巧的吻很快便令江弦忘記了抵抗,甚至開始摟著對方仰起頭主動迎合。

江弦的放縱無疑是對自己最大的鼓舞,深吻結束,遲洛兮慢慢將唇移到他的嘴角、臉頰,下巴、喉結,一路密密朝下,留下一片微紅的吻痕。

不一會兒遲洛兮又吻了回來,往上在江弦耳廓上輕輕舔舐,感受到懷裏人的身軀不住地顫抖,又得寸進尺般一口含住他敏感的耳垂,如同在擷取一塊美味的葡萄果肉,反複**,空閑的雙手則趁機一顆顆解開他睡衣的紐扣,向內探去……

激情過後江弦渾身軟的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床上一片狼藉,被子什麼的早都被踢到地上去了,床單上東濕一坨,西潤一塊,滿室都是旖旎的氣味。

遲洛兮解開他的手銬,將人整個圈進懷裏,捋開他被汗濕的劉海,一遍遍親吻他的眼角眉梢。

“去洗澡嗎?”遲洛兮輕聲問。

“等一下,我休息一會兒。”江弦的聲音有些沙啞,不知是不是剛才叫太久了的緣故。

“嗯……”遲洛兮摸摸他的頭發,片刻後,又道:“不如再來一次吧,我又想要了。”

江弦立馬撩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有氣無力道:“大哥,您能先饒了我嗎?已經三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時間長,且不說我現在有傷在身,你這也太生龍活虎了,難道你想第一次就直接弄殘我嗎?”

“好吧。”遲洛兮輕笑:“那先欠著,我等你傷好了再要回來。”

說完就把他抱進浴室,仔細替他清洗幹淨。

江弦的床今晚是沒法睡了,於是遲洛兮在給他裹上鬆軟的浴袍後,便將他抱回了自己臥室的床上,像摟著什麼珍寶似的將香香軟軟的江弦再次摟進懷裏。

“遲洛兮……”江弦在他肩窩蹭了蹭,撒嬌般呢喃:“你以後能悠著點嘛?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早晚真要死在床上。”

“乖,沒那麼誇張,以後再多來幾次,習慣了就好了……”遲洛兮話還沒說完,耳邊就傳來江弦陷入熟睡後平靜的呼吸聲。

遲洛兮無奈地笑笑,扯過薄被將兩人蓋住,又低頭吻了吻江弦的眉心,才關燈閉上了眼。

第二天睡醒的時候,江弦覺得自己下半身就像殘廢了似的,又酸又痛,尤其是自己的腰,都快沒知覺了。

遲洛兮已經不在身邊,江弦蹙眉,正常的流程不該是兩人在晨曦中悠悠轉醒,然後彼此含情脈脈地凝視一番,再黏在一起來個早安吻,情到濃時順便打個晨炮嗎?

——雖然以自己現在的狀態來說晨炮是打不了了,硬要打的話,尤其是遇到遲洛兮那種戰鬥力,極有可能最後會落個下半輩子隻能用輪椅代步的悲慘下場。

江弦艱難地撐起身,剛想喊一嗓子,臥室門就被推開,遲洛兮端著個白瓷碗走進來,看見江弦醒了,就趕忙把碗放在床頭櫃上,扶著他往他背後塞了兩個軟綿綿的枕頭。

江弦朝碗裏掃了一眼,碧綠的菜葉與飽滿的蝦仁點綴在粘稠的米粥中——原來是鮮蔬蝦仁粥。

“餓了嗎?”遲洛兮端著粥坐在他身邊,舀起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確定不燙了,才喂給江弦。

昨晚剛被人吃幹抹淨了的江弦也不跟他客氣,理直氣壯地享受遲帥哥的喂飯服務。

喝完粥,遲洛兮收拾好碗,才又回到臥室,對江弦說:“李橋早上給我打電話,說火楓湖湖心島的事都調查的差不多了,你有什麼想問的沒?”

江弦歪著頭想了想:“我想問的其實還蠻多呢。”

“想問什麼就問什麼。”遲洛兮說:“看在你昨晚表現優異的份上,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江弦想了想,問出了第一個問題:“蘭曦呢?”

“被帶回靈異刑偵局了。”遲洛兮說。

“那有沒有了解到朱千丈他們是怎麼死的?還有趙軼選的屍體,到哪去了?”江弦又問。

“所有丟了內髒的人,除了左芮都是被杜宛妮殺死的,據蘭曦說,杜宛妮最初好像是某個西方國家的女巫,她有一種可以通過把五個不同人的五髒獻祭給惡魔,然後侵占他人身體而達到靈魂不死的作用。”

遲洛兮說:“你還記得在地下室看見的那排人偶吧?據說那些人偶都是用夭折的嬰兒皮膚和獨特的藥草製成,可以與別人達成某種鏈接——你怎麼擺弄人偶,就能同時擺弄那個和人偶產生鏈接的人……不過具體要怎麼做就沒人知道了,畢竟唯一知道方法的杜宛妮已經徹底死了。”

遲洛兮頓了頓,繼續說:“至於趙軼選的屍體,則是被蘭曦他們帶走沉入了火楓湖。哦,還有,左芮的確是趙軼選殺的,李橋在他們房間的浴缸後找到了沾有趙軼選指紋的長刀。至於龔向生,他則是被蘭曦他們蠱惑,將我倆當成了凶手,傻乎乎地被它們說服,跟著他們離開了小樓,最後被杜宛妮掏出了肝。”

遲洛兮回答完江弦的問題,又問:“好了,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江弦一麵消化著遲洛兮告訴他的這些訊息,一麵將它們與自己的猜測結合在一起,所有的疑惑差不多就都解除了,於是他搖搖頭,表示沒有了。

遲洛兮歎了口氣:“我還以為你第一個一定會問我和柳毓的關係,還有我為什麼受了傷卻很快能痊愈的原因。”

“啊,對!”江弦這才想起這裏麵最重要的就該是這件事了,於是他問道:“既然是你自己先提出來的,那我就不客氣了。你跟我說說唄,你跟你那個師、弟到底怎麼回事?”

江弦故意將師弟兩個字咬得格外重。

“你這是吃醋了嗎?”遲洛兮突然湊近他。

“是啊。”江弦伸長脖子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就著說話時兩人有意無意就會雙唇相觸的距離,幽幽道:“你沒聞見這滿屋子的醋味都十裏飄香了嗎?坦白從快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吧你!”

遲洛兮伸手按住江弦的後腦勺便親了上去,許久後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他,用指腹摩挲著對方被自己吮吸到發紅的嘴唇,輕笑著開口:“我一定好好坦白,所以之後,你會給我獎勵的對吧?”

“好啊。”江弦也輕聲一笑:“如果你的答案能讓我滿意的話……我就讓你吃、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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