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
我和冬青在路邊早餐鋪隨便吃了點早餐就來到了寫字樓準備上班,不得不說近來一切平穩無事發生我和冬青也感覺到了生活的美好。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充實而又沒有感到枯燥。
等到電梯,電梯裏就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漂亮而嫵媚的女人。
修長的身材,一襲亮紅色的漏肩長裙,酒紅色的**o浪卷長發,劃著濃妝的臉上還帶著一副誇張的墨鏡。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我就從心裏覺得這真是個一個妖精,一個對男人來說充滿無限挑戰欲望的妖精。
但是我也隻是有些男人都會有的欲望而已不會有過多的想法,這些日子以來我已經將我心中的女人的樣子完全和林雪重合在了一起,當然不是動手打人時候的林雪。
我往前走了兩步才發現冬青這個和我相比起來算是‘飽經滄桑’的人竟然就這樣用火熱熱的眼神盯著人家,雖然帶著墨鏡看不出眼神,但是這個女的還是將臉扭到一側同時皺了皺眉。
“走啦。”我有些無語的將手在冬青的眼前晃了兩下,冬青馬上回過神來,尷尬的朝著電梯裏的女子笑了笑,活脫脫一副羞澀小男生的模樣,看的我真想在他後腦勺上抽兩巴掌讓他回回神。
冬青扭捏的走到了電梯裏,站在了和這個紅衣美女相對的電梯角落裏。這麼寬敞的電梯就三個人,這小子非得站的離人家這麼遠,絕對是居心叵測、心懷不軌,怕被人家看出來。
我不再理會冬青,自己按了第10層,冬青隻是一個勁的用眼角偷看人家,一副豬哥樣。
電梯到了第10層,冬青又輕手輕腳的跟在我後麵出了電梯。之後這小子就轉過身一直盯著人家,直到電梯門關閉了還愣在那裏。
“行啦,人家都走了,你平時不是說在這上班的女的不是高校畢業的‘恐龍妹’就是那些大老板的‘私人秘書’,絕對不會和寫字樓裏的任何一個雌性生物多說一句話的麼?”我出言嘲諷道。
冬青還有模有樣地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用帶著‘幽怨’的眼神盯著我說:“你懂什麼?這是欣賞,是人類才有的藝術品味知道嗎?再說了,你有聽到我和她說過一句話嗎?”冬青反駁道。
“是的,你沒和人家說一句話,你這樣子不把人家嚇到才怪呢。你說人家會不會以為你是變態啊?”我誇張地用手捂了捂嘴,:“你說人家會不會報警把你抓起來啊?到時候別說你認識我哈,咱倆不熟。”
冬青鄙夷的道:“你小子巴不得人家報警吧?最好還是你家林雪親自來逮你是吧?到時候你倆談情說愛的地方就有直接從保安室發展到警察局了是吧?”
我直接無視冬青,大步向辦公室走去。冬青立刻追了上來,不過接下來的一句話又讓我對這哥們無語了。
“剛才她去的是第17層,你說她是不是在那上班啊?以前沒見過她啊?新來的?”冬青若有所思的對我說道。
我直接甩開冬青跑了,冬青自己一步三回頭的盯著關閉的電梯慢慢悠悠的走著,以至於我都和夜班的哥們交接班完了他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