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一整天都有些神神叨叨的當我感到很不爽,不就是個漂亮的女人麼?至於這樣,不過冬青倒是自得其樂的樣子。
一天過的倒也正常,當然是除了發春的冬青。
下了班回到宿舍之後,偶然間看到了一塵大師留下的念珠。最近沒遇到過什麼怪事,以至於把這東西都快忘了。想到一塵大師將這隨身多年的東西留給我們就一陣過意不去,看了看外麵天色還不算太晚就拉著冬青去了靈光寺打算將這念珠還給一塵大師。
我和冬青在宿舍洗完澡換了衣服就出門打了個車去忘了靈光寺。
到了靈光寺,給我們引路的還是上次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小沙彌,說明我們的來意之後他又將我們引到了上次來的時候去的那間廂房。
進入廂房之後,一切都和上次來的時候一般無二,故地重遊我和冬青也是一陣感慨。要不是當初在這裏尋到了一塵大師,現在我和冬青不知道會是什麼下場,一想到這裏看著手中的念珠更加覺得對大師的內疚。
不到半小時,一塵大師就來了。和兩個多月前見到的一樣,一塵大師還是麵上還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但不得不說,一塵大師還是披著袈裟穿著僧服比較順延,一想到一塵大師穿西裝帶墨鏡的樣子就覺得有些滑稽,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
“一塵大師別來無恙?”看到一塵大師來了,冬青趕緊上前上前招呼。
我忙將一塵大師的念珠遞了上去:“大師,這是您的念珠,都怪我倆前段時間心裏一鬆下來就什麼都給忘了。今天我們特地給您送回來了,你別怪罪啊。”雖然知道一塵大師是絕對不會怪罪我倆的,但是這麼說出來也是能讓心裏的負罪感少上一點不是麼?
一塵大師接過念珠,在手中盤轉了一下,語氣平靜地道:“身外之物何須掛懷。如若貧僧所持之物能對你們有所幫助也算是功德一件。”
“阿彌陀佛·······”
一塵大師就這麼突兀的在我和冬青身前站定,閉上眼睛開始一邊誦經一邊盤轉手中的念珠。雖然不明白大師的意思,但是我和冬青還是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等待大師。
大概一刻鍾後,誦經聲停止,大師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大師就將手中的念珠遞向了冬青,冬青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道:“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近來穢事纏身,這串念珠或許能助你一二。”一塵大師淡然道。
“大師真是料事如神啊!兩個月前冬青差點讓人給開了瓢,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呢。”看著大師古井無波的麵容,我突然間覺得大師就像是枯木古井蒼山青黛一般雖然不多靈動卻有一種難以體悟的禪意,就像是被人供奉的紫檀佛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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