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我們也不要妄自猜度,更不要自以為是。”王濱城接道。
大概其就是這意思,柳巷笑笑,和王濱城談話真的很輕鬆,他能想到你心裏去,可能和他的閱曆有關。
“但我還是要妄自猜度一件事,也是給你提個醒。”王濱城又說。
“哦,你說。”
“李貝。”
柳巷也不是傻子,他隻是不願意去想,對他來說不管李貝是怎麼想的與他無關,他與她就是同事加合作的關係,隻要把活幹好他不會管她任何事,即使與自己有關的也盡量淡化,以免影響彼此的關係。
“李貝喜歡你。”王濱城又說了一句。
柳巷心裏有把尺子,李貝和何嫣不同,他見何嫣會激動,對李貝連喜歡都談不上,甚至還有點厭惡,厭惡的不是別的,是她的紋身,那隻黑蝴蝶,他始終不知道“蝶舞”是什麼,但給他的感覺不是翩翩起舞的蝴蝶,而是撲火的飛蛾,他也說不出來為什麼,就是感覺。
“我也能看出來你不喜歡她,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李貝這個女人,你要小心!”
王濱城把最後的“小心”兩個字咬得很重,說得柳巷心裏也是“咯噔”一下,她才十九,難道還能把自己怎麼樣,再說這段日子他沒發覺李貝有什麼異常,工作很賣力,對自己也挺關心,除此之外也就是今天說了點曖昧的話,平時並沒有過,或許是話趕話趕到那了,後來她不也是沒說什麼嗎,也許王濱城多心了。
見柳巷沒搭言,王濱城也有些尷尬,又說:“但願我錯了,你要是有興趣還是應該多了解了解她,或許能看到你平時看不到的東西。”
柳巷沒這興趣,自己知道她有個當省委副書記的舅舅,至於孫什麼的是不是她對象,她有多少追求者,甚至那隻黑蝴蝶代表什麼他統統的沒興趣,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哪有閑心了解她?
雖說煙海不冷倆人坐了這麼長時間也感到了有些涼意,於是都站了起來,這時李娜、李貝和小賈折了回來,離挺遠李娜就喊:“你倆還沒嘮完那,天都黑了。”
現在天比以前短了很多,遠處已經現出點點漁火,那是漁船在返航。
“嘮完了,你們走了挺遠?”柳巷一邊走到大路上一邊問道。
“你說我們都走到哪裏了?”李貝微笑著問。
“哪裏?”
“那天遇到流氓的那段路,剛才我還給娜姐講那天的事,嚇得她四下看,看還有沒有流氓了。”李貝笑了起來。
天涼了以後濱海大道的行人明顯比夏天時少了很多,現在幾乎已經沒人了,流氓也怕冷,所以李貝才會笑話李娜。
王濱城也不知道發生過這事,等柳巷講完後他也吃了一驚,他就是煙海人,這樣的事還真不多。
“這麼說那天小賈挺勇敢?”王濱城笑道。
“比我強多了,再練練做個保鏢不錯。”柳巷說。
“我才不當保鏢……”小賈嘟囔道。
“那你想做什麼?”李貝問。
小賈不說話,在他心裏保鏢就是下人,他想做人上人,能讓美女投懷送抱的人上人,這樣的美女已經越來越多,他相信他有機會。
小賈很卑微,沒人管他是怎麼想的,李貝也不往下問了,反過來問柳巷:“你和老王大哥都聊什麼了?”
按照年齡王濱城可以當她的父輩,李貝是隨著李娜叫的,她管李娜叫娜姐。
“沒什麼,還是電視劇的事。”柳巷說。
“有眉目了麼?”李娜問。
“有點了,明天我找機會和曾美聊聊。”
“曾美是誰?”
這裏可能除了柳巷都不知道田思思的媽叫曾美,所以柳巷一愣之後解釋道:“就是田思思的媽。”
“這樣呀,那還找什麼機會,明天我給你安排。”李娜說。
“可勞駕不起你,明天你是新娘子。”柳巷笑道。
“這有什麼,我讓接待的人把你倆安排一桌就完了,原先的打算是你是證婚人,和濱城他們台裏的領導一座,她算娘家人,和女眷們一桌,隻要你不挑我就給你倆安排一桌,方便說話。”
柳巷求之不得,和台裏領導在一桌又得喝酒又得寒暄的,他煩這個,覺得太假,還不如和女眷一桌,沒人逼你喝酒,還能吃飽,那麼虛的東西他向來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