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我沒事,就是有點受到驚嚇了。我坐五分鍾就好。”
“我已經報警了,警察10分鍾到,你陪她在這吧,待會向警察解釋一下情況,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的,於朗,我就不送了。”
於朗走了,隻剩下我和蘇派了,很快警察也來了,詢問了一下基本情況,讓我們去做筆錄,但是我實在沒心情做筆錄,於是筆錄就改到下午了。
我覺得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也不想再麻煩蘇派,而且樓上施也,夏夏和許微還是等著我,我這麼久不上去,他們肯定擔心了。
“我好多了,我先走了。”我才剛站起來,電梯門打開,就看到施也站在裏麵。他看到我和蘇派的那一刻,臉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我當時太害怕了,什麼都沒有想,看到施也,隻是想快點到他身邊,投入他的懷抱好好的哭一場,但是施也卻走了過來,忽然用力把我拉了過去,然後充滿敵意的瞪著蘇派。
蘇派在這時就顯得很大度了。“你沒事我就先走了。如果感到任何不舒服一定要去醫院。”
施也此刻在忽然意識到可能他錯過了某些事,重要的事,他把目光關切的看向我。“發生什麼事了?”
我抱住他,在他懷裏哭的不能自已。
我並沒有受傷,但是施也還是帶我去了醫院。或許他不是不相信我的話,隻是彌補自己疏忽對我造成的傷害。他把我的差點遇害當成他的責任了。因為在來醫院的路上,他一直在責備自己,責備自己為什麼放心讓我一個人下去,為什麼我去了這麼久還想過下來看看,為什麼平常沒有安全防範意識·······
為了讓他安心,我接受了他安排的所有檢查。但是其實我的問題不在身上,在心理,因為那種恐懼的感覺太真實,太揮之不去了。如果他們成功了,我不敢想我現在的情況。
“小晚,你放心,不管他們是誰,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
我不喜歡他這樣憤憤不平的困在一件事裏。“小也,我們相信警察,他們會找到的。”
但是我看著他的眼睛,知道他不認同我的說法,他一定要親手找到那兩個人。
很快許微和夏夏也來了,她們主要是開車來接送我們的。
許微和夏夏聽到我的事也嚇的不輕,夏夏一直跟我道歉,認為如果不是她讓我去拿藥,一切都沒事了。
我不怪施也,也不怪夏夏,我真正要怪的是那兩個綁架我的人,那個背後的指使者,但是會是誰?誰恨我這麼入骨,要做這麼齷蹉殘忍的事?而且我不是經常回公司,更不是有事沒事去停車場的人,怎麼他們就知道我會去,在那兒守株待兔?太巧合了,巧合的讓人匪夷所思。
“小晚,你想到有任何人會對你這樣做嗎?”施也問我,他現在整個人都很緊張。
其實有一個人符合所有的條件,但是不,不可能是她,她這麼善良,她還救過我的命。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對不起,沒幫你拿到藥。”
“藥不重要,隻要你沒事就好。”她真誠道,給了我一個甜甜的笑容。
發生這樣的事之後,施也對我實在非常緊張,不僅強迫我搬到了他家,而且還給我請了一個禮拜的家,平常也不允許我輕易的出門。他連公司也不去了,夏夏找他指導什麼的,他也不去了,隻是在家裏陪我。
他能陪著我當然很好,但是不允許出門,不允許我上課,我就受不了了。
但是他的話也有道理。“隻要安全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去哪就去哪?”但是在犯人沒抓的情況下,我要怎麼證明我是安全的?
這種情況大概持續了一個禮拜,在我快要抓狂的時候,卻出了另外一件事,可以說它解救了我,但是卻不是我期待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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