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將蘇念推到一邊,怒道:“我告訴你蘇念,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現在立馬給我消失在這裏。”
怎麼可能!她獻血那天明明看過一次她的手腕,上麵光潔一片,根本就沒有什麼割腕傷。
一定是她用顏料畫上去的!
蘇念不甘心的端起老板桌上的茶水,照著蘇家萱的胳膊就潑了上去。
“啊!”傷口被濃茶刺激,蘇家萱又是一陣委屈大哭。
“蘇念!你鬧夠了沒有!”言逸凡趕緊抽出一遝紙,仔細的輕拭著她手腕上的茶水。
直到茶水全部清理幹淨,她手腕上那條細長的紅色傷口仍然還在。
“蘇念,過來跟你姐姐道歉。”言逸凡冷眸凝著她,厭惡至極。
“我沒錯。”隻能說蘇家萱這個人心機真的深到可怕,為了把戲做足,連自己都下得去手。
言逸凡騰的一下站起來,一把扣住她的胳膊,將她拽到了蘇家萱的麵前:“你三翻四次汙蔑小萱,今天你必須道歉,還她一個清白。”
蘇念扭動著肩膀,病中正弱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沒錯,為什麼要道歉。雖然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也不能說明她就是清白的。”
“強詞奪理!我今天就讓你嚐嚐忤逆我是什麼下場!”言逸凡說著就要把往外拽。
蘇家萱決不能讓他們有單獨相處的機會,趕忙勸道:“算了,逸凡。怎麼說我們也是姐妹一場,我不跟她計較。”
“虛偽!”蘇念諷刺的白她一眼:“誰跟你是姐妹,我媽和你媽叫一名兒嗎?”
“你——”言逸凡驀的把她的臉掰過來,恨不得咬碎她這張不饒人的小嘴。
蘇念不得不把視線投向他:“言逸凡,枉你自詡聰明,其實就是個十足的大傻帽。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耍的團團轉。我瞧不起你!”
言逸凡徹底怒了,他突然彎腰,夾住她的雙腿,一下子將她扛在肩頭,不由分說的就往外走。
即使醫生剛剛才說過她不能再受刺激,他也一定要立刻讓她知道惹怒他是什麼後果。
蘇念嚇得驚魂失魄,手腳並用的撲騰著:“言逸凡,你放我下來,你想幹什麼?”
“殺人,拋屍。”他大步不停,冷冷的落下四個字。
“逸凡……逸凡!”蘇家萱忙起身追上去,試圖攔住他。
她才不相信言逸凡能作出殺人拋屍的事情,她決不能讓他們兩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言逸凡像沒有聽見蘇家萱的呼喚,將蘇念往車子後座一扔,迅速鑽進駕駛室,轟的一腳油門,離弦的箭一般消失在車流裏。
“殺人是犯法的,我死了,你也得償命!”蘇念嚇到臉色慘白。
他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樣子,真的像個屠夫無疑。
蘇念害怕極了,她不能死,她還有失散多年剛剛重逢的母親需要孝敬,她還有年幼無知嗷嗷待哺的孩子需要照顧。
大女子能屈能伸:“言逸凡,我不值得你以身犯法,你放了我吧。”
見她服軟,言逸凡的臉色才稍稍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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