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她一記警告的眼神,車子平穩的停在了一棟別墅門前。
蘇念被強行拽下車,熟悉的一切讓她的心猛然一顫,疼了又疼。
新婚夜、被撞流產、手術取卵、囚禁帶孕……三年前一切慘不忍睹的事件通通發生在這裏。
這兒是她和言逸凡的“家”,也是她的地獄。
“我不進去。”蘇念扒住門框,抵死抗拒。
言逸凡索性彎腰打橫將她抱起來,不容置喙的跨了進去。
“啪!”
客廳的燈被打開,緊接著蘇念像個麻袋,被重重的扔到了沙發上。
他欺身壓上來,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薄唇一壓,她蒼白的小嘴就被他整個吸了進去。
“唔……”蘇念捏緊雙拳,拚命捶打他的胸口,試圖推開一段距離。
可虛弱無力的她根本就是以卵擊石,雙手被扣住,高舉過頭頂。
一樣的套路,讓蘇念幾乎崩潰。
蘇念的小腹被壓著,疼痛和恐懼讓她瞬間淚崩。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言逸凡艱難的抽開身,空出一點縫隙:“你怎麼了?”
“我小肚子疼……”
言逸凡這才注意到,蘇念的臉已經由紅變白,現在已然是一片青黑了。
想到她這是生產後遺症又犯了,言逸凡懊惱的翻身下來,鬆開了她。
“嚓。”
一聲打火機的輕響,客廳裏燃起一陣青煙。
言逸凡吐出一口煙圈,緊繃的麵色是欲求不滿的鐵青。
蘇念痛的冷汗直流,卻仍掙紮著理好衣服,準備逃離這裏。
言逸凡大手一箍,將她固定在懷裏,濃白的煙圈噴在她臉上:“為什麼要走?”
“不走難道在這裏等著被你獸姓大發吃幹抹淨?”蘇念沒有好氣。
“我是說,三年前。”
舊事重提,像一記石子,在兩人的心湖蕩開層層漣漪。
事情總要說清楚,蘇念不再動彈,隻淡淡的別開臉:“我不願意成為你和蘇家萱的帶孕工具,就這麼蘇單。”
“那夏之恒呢?”言逸凡的聲線明顯沉了下來:“你和他私奔,難道不是有奸情?”
她到了國外隱姓埋名,他也就是這兩天知道了她的花笙身份,才查出她這三年的一些生活軌跡。
一想到她和夏之恒相守了三年,他的胸口就一陣滯悶難受。
“隨你怎麼想。”蘇念不在乎、不解釋的樣子,更讓他莫名狂躁。
他長指捏住她下巴,猛然將她掰了過來,迫使她看著自己:“我們一天沒有辦理離婚手續,你就一天還是我的妻子。敢給我戴綠帽子,讓我言逸凡名譽受損,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有好下場。”
說來說去都是為了聲譽。蘇念冷嗤一聲:“我同意離婚,我們明天就去辦理離婚手續。”
言逸凡盯了她好一會兒,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好。”
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是蘇家萱。
接完電話,言逸凡抄起外套就著急忙慌的出了門。
留下蘇念追趕不及,隻能踩著高跟鞋,徒步從這遠郊的半山,一步步的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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