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為了防止自己的號碼被盜,都會使用這樣的方式。
也就意味著,這個號碼隻能在這個電腦上和固定的那一個手機上麵登陸。
電商在這一方麵做的尤其的細致,完美的保證了技術上麵沒有漏洞。比如美團和糯米,新的手機和新的電話號碼,在注冊的時候可以用低於一般價格的二分之一吃到餐點,甚至是一分錢的電影。
上一次就是她坑我,讓我在那底下第一次體會到了自己找死的感覺。
這一次,這號碼背後的主人,又想要幹什麼?
因為這個號碼是我的女朋友留下來的,所以,我不止一次的在想象,會不會這個號碼背後的人,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人。
但是,她的行事狠辣而且果決。
和我認識的那個人大相徑庭,我不能不敢不願意相信,甚至連猜測都是一點點。
我一邊清算著賬目,一邊看著對話框裏麵顯示著對方正在輸入。用了不到一分鍾,傳過來一句話,準確的說是一段話。
真不知道對方用的什麼輸入法,居然能在短短的一分鍾裏麵發過來三百個字。
據我所知,就算是做速錄的那些人,也很難達到這樣的水準。
三段式。
第一段,基本上肯定了我在這家快遞公司一直以來所做出的貢獻,進行一部分表彰。其次,對我幾次三番的自作主張進行嚴重的的批評。
無所謂,反正他們怎麼都不可能找得到比我還要命長的人,以後用得到我的地方多了去。我一點兒也不擔心被他們給解雇了。
畢竟,雇傭一個新手和調教一個老油條,大部分還是喜歡和老油條談談條件。免得弄來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菜鳥。
是個老板裏麵,至少有九個都是這麼幹的。
顯然,這貨也是打算這麼幹。
第三段,就留下了尾巴,她讓我本本分分的繼續送快遞。千萬不要有什麼異心,否則,將會和其他的哪些不聽話的快遞員是一個下場。
一個下場?
什麼下場?
我問了過去,她發過來一個印第安人的哈哈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搞怪。但是在一個不把人的命當成是命的人的這種氛圍裏,我一點兒都不覺得氣氛很好。
我看著那個表情,半天都沒有回複一句。
我不知道她是沉不住氣了還是本來就想要和我多說幾句:
馬上就要過年了,好好幹,有大禮包會送給你。
這二年經濟不怎麼好,所以一般來說,基本上是沒有所謂的年終獎和太多的分紅。我能夠拿到的,基本就是我的正常的快遞的分成收入。
就算是越來越多的資本都朝著互聯網這個新興的資本領域撲過來,也隻會造成更多的資本飽和和市場擠兌罷了。
我就問她,是什麼樣的大禮包?
在笑笑的事件之前,我還故作深沉的想要和屏幕後方的人做一個交換。哪怕不是交換,我也想要為我自己博得部分利益。
但是,在經曆了慘敗之後,我就明白了,在絕對的壓倒性實力之下,我這樣的人是根本沒有和對方談條件的資本的。
索性不如什麼不懂就問什麼。
反正一個正在穀底的人,怎麼努力,都很難爬上去。
我現在就是這麼想的,你又能把我怎麼辦。
不過,好像我還是想多了,因為她直接問我,五萬塊錢夠不夠過年和來年交房租。
勞資忐忑不安的等了半天,居然等來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我暈了一下,然後告訴她,夠。反正現在快遞店還不算是盈利,隻能勉強的支付了三胖的工資,劉離現在在這裏簡直就是一個義務兵。
我這個店可是和人解了八萬塊錢才開起來的。
給我錢,我為什麼不要。
不過,隻是給點兒錢,我覺得太少了。就好像是人家是個開米店的,家大業大,幹了一年的長工,最後到了過年的時候,人家老板就隻是給舀了一布袋大米。
不太舒服。
然後,我沒有回複。對方也很快的下線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眼看著馬上就要下雪了,我作為老板,決定請我的員工去火鍋店裏麵吃點兒熱氣騰騰的飯,感謝一下他們在我受傷期間對我的幫助。
我們走了一條街,到了火鍋店的時候,雪已經下來了。我的胳膊有點兒疼,行動不便,所以吃東西還是劉離夾到了碗裏,我用勺子舀著吃。
我的餘光可以看到門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最近老是覺得,有人一直在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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