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說自己如何的偉大,所謂的偉大就是匍匐在我的腳下,站也站不起來嗎?”蘇飛鸞站在我麵前,霸氣的樣子簡直像是一個女王。
國產動畫片應該找她當武術指導。
穿著旗袍打架,屢戰屢勝,一定是絕無僅有。
我覺得下巴上粘糊糊的,我用手一擦。差點兒沒有嚇死寶寶,居然都是血,溫熱的血,還在冒著熱氣。
這是從我的嘴巴裏麵流出來的。
我的腰痛的差點兒站不起來了。
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蘇飛鸞這是真的要修理我,而我不能當成是在和她玩兒了。說不定她到頭來真的會讓劉離過來給我收屍。
後背涼嗖嗖的,之前積攢下來的熱氣全部消失不見。
如果你曾經體會過絕望的滋味,那麼就能理解我現在的感覺。
我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把嘴裏剩下的那一口血沫子吐出去。
“我是個男人,原本不想欺負女人。但是你欺人太甚。”就連王寶強被老婆逼到了絕境,都能夠奮起直罵,更何況是我這樣的從前脾氣就不怎麼好的人呢。
我把越王劍丟在了一邊。
我現在的水平不能和越王劍配合的很好。
我拿著他隻能擋擋樹枝。平白無故的給越王劍丟人,我握緊了拳頭,朝著蘇飛鸞狠狠的砸了過去。
我覺得我已經用了我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氣。
但是,蘇飛鸞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以為我這一拳下去怎麼著也能把她的臉打出來一個窟窿。結果我還沒有到了她的麵前,就被她飛起來的一腳踢到了拳頭上,尖細的鞋跟差點兒沒有打斷了我的骨頭。
一下子被打到了邊上,痛的齜牙咧嘴,這可是十指連心。
“有勇無謀,留你何用?你有沒有仔細的研究過,我到底是怎麼揍你的?”
你打我就打了,難不成還有技巧?
到了蘇飛鸞這個境界,就已經基本沒有昭招式了。基本上是怎麼過來的,她就怎麼打回去。
如果不是她曾經讓我叫她師父,我覺得他簡直就是在找著別的法子來侮辱我。
“我打你就打了,還要那麼多的招式。”我迅速的爬起來,再次輪著腫起來的拳頭砸了過去。
蘇飛鸞沒想到我居然不怯懦,眼中精光一閃,又是一腳飛過來。
我一個拳頭一下子鬆開了,趕緊往後退,這樣就能減輕他踹過來的力道。另一個手立刻拔著鞋往後跑。
原本就是露腳背的尖頭高跟鞋,有著十幾厘米高,鞋跟細的像是筷子一樣。
高跟鞋在意大利語裏麵的意思是刀刃很窄的匕首,而在我國的傳統兵器裏麵,一直有近身格鬥一寸短一寸險的說法。所以,我現在拿著蘇飛鸞的高跟鞋和她叫板。
在以前,女孩子的腳是非常珍貴的,輕易不能示人。
蘇飛鸞雖然傾城,但是她骨子裏還是比較傳統的。
我就是這麼的舉著她的鞋。
“下三濫,哪兒學來的。”蘇飛鸞一隻鞋站不穩,隻能又甩了另外一隻,雖然在訓我,但是一點兒也不見得不耐煩。反而是衝了過來。
我不敢放鬆警惕。
鞋子在我的手裏真的成了一把匕首,直接朝著蘇飛鸞扔了出去。她猝不及防,一腳踢了過去,而我扛起來越王劍的劍鞘朝著她砸了過去。
越王劍是天下第一護國神兵,力大無窮。
蘇飛鸞一個站不穩,開了一字馬在地上苦苦抵抗著。
“你居然能贏了我。”
就算是蘇飛鸞特別的希望我能夠贏了她,但是在這麼快的時間裏被我製服,也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兵者,詭道也。”
被越王劍壓著,所以蘇飛鸞不能做任何事情了。也要多虧了我手裏的越王劍,不然用其他的所謂神兵,我還真的是拿蘇飛鸞沒有一點兒辦法。
而且,她的身份也算得上是貴重,如果武器一般,也是對她的不尊重。
“你到底是怎麼贏了我的?”看起來,我的打法很笨,但是我卻贏了。蘇飛鸞自然是非常的奇怪。
我也不隱瞞,一字一句都說了。
如果隻要一個耐力好的人,那直接上華山去找挑山工人就行了。
那些人一天上一趟華山,臉不紅氣不喘,個個兒都是一天跑四十裏的好手,一個人還能挑兩箱礦泉水,四箱方便麵。
這肯定不是培養我的方向。
在林子裏走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想應對之策了。
蘇飛鸞是非常的驕傲的人,她會看不起我。而我必須用壓倒性的實力才能戰勝她,那麼開始隻能做低伏小,裝作我水平很低的樣子。
雖然無恥,但是有用。
挨打是第一步。
奪鞋是第二步。
用劍力壓是第三步。
“你果然是選定的人。”蘇飛鸞承認了自己的水平和我有差距,然後希望我把劍拿開,地上太冷了,她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