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嫿剛想拒絕,手腕就被霍司南一把拉住了。
她臉一黑,“你給我鬆開!”
霍司南卻是連拉帶抱的將人弄出門,時嫿算是明白了,和霍司南就不能講道理,這個男人的思維不正常,你要是和他反著來,他隻會更加想要掌控你。
她害怕別墅裏的保鏢和傭人看到,連忙拉開了和霍司南的距離,“我自己走。”
霍司南挑眉,眼底聚凝又消散。
汽車很快在溫色停下,白天的酒吧沒有晚上那麼火熱,霍司南卻不管不顧的拉著人就走了進去,在服務員的耳邊低語了一陣。
服務員點點頭,恭敬的帶著人往裏麵走。
打開一扇厚重的門後,時嫿才發覺這裏竟然別有洞天,外麵是酒吧,而最裏麵竟然是一座大型賭場,此時京都那些紈絝子弟全都在。
大家看到霍司南來,連忙停下打招呼。
霍司南一一回應,最後在一個男人的麵前停下。
時嫿從來沒有見過規模這麼宏大的賭場,京都在這方麵抓得很嚴,沒想到還存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霍少口味真是獨特,那麼多女人不帶,偏偏帶了你嫂子來這個地方。”
宮慕白的嘴角滿是諷刺,挑剔的目光將時嫿看著。
時嫿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敵意,真是奇怪,在這之前,她明明沒有見過對方。
霍司南也不介意他的嘲諷,端過一旁的紅酒搖了搖,“宮少難道不知道慕晚舟受傷了麼?怎麼還有心思在這裏賭錢。”
宮慕白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白了,急急忙忙的便往外走。
霍司南的臉龐在這樣的燈光下更顯得妖氣,他的嘴唇邊染了一些紅豔的色澤,眼尾朝不遠處的桌邊掃了掃,一把拉過時嫿的手腕。
“嫂子,賭一局吧。”
時嫿瞥了一眼桌上的幾個人,其中一個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男人隨意的坐著,衣服疏狂的敞開,露出結實的肌理,左胸處上有一處刀疤。
他低頭,劃燃了一根特製的火柴,嘴裏的雪茄很快點燃。
他的動作十分隨性完美,微微眯著豹子一樣的眼睛,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兒。
時嫿被霍司南推到了他的對麵坐著,原先坐在這個位置的二世祖連忙讓位。
修羽看到這是霍司南帶來的女人,眼底劃過一絲不屑,誰不知道這位霍家少爺最喜歡在外麵亂來,能跟他攀上關係的女人,隻怕手牽手可以繞京都一圈。
他對這樣的紈絝子弟是不屑的,連帶著看向時嫿的目光也輕蔑了幾分。
時嫿已經被推到了這個位置,現在也不好撤退,還好的是,她的記憶力很好,而且玩麻將從來沒有輸過,她很淡定的開始抓牌。
“女人還是不要來這種地方,在床上哄哄男人就好了。”
“就是啊,這可不是你們女人之間的小打小鬧,一出手那就是幾百萬的籌碼。”
周圍有人悄悄的議論起來,對時嫿上桌實在看不過去。
霍司南彎唇,一隻手放在時嫿的肩膀上,“你放心玩,輸了算我的。”
大家看到霍司南都說這話了,哪裏還能再說其他的。
坐在對麵的修羽冷哼一聲,銳利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刺向了時嫿,“我從不和女人玩。”
時嫿不介意的繼續抓牌,眼尾微微上挑,“你怕了?”
牌桌上瞬間火藥味十足,修羽的唇像是薄冷的冰刃,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自摸。”
時嫿將麵前的牌攤開,眼底染上幾分笑意。
其他人隻當她是運氣好,不在意的繼續下一局。
一個小時之後,時嫿的麵前已經堆了不少籌碼。
“霍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敢情你今天讓這個女人來給你找場子啊。”
“是我們輕敵了。”
誰不知道霍司南是有名的散財童子,賭錢從來沒贏過,跟他玩的人,運氣好的,就算公司破產了都能東山再起,所以他在這個圈子裏,人緣不是一般的好。
霍司南微微俯身,往時嫿的麵前看了看。
在時嫿贏第十局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些驚詫了,畢竟對麵坐著的是修羽,這個男人可不是隨便就能糊弄的,而且他從來沒有讓女人的意思。
“嫂子,看不出來,你技術這麼好,早知道這樣,還上大學幹什麼,來這裏麵掙錢,一個小時比你一輩子掙得都多。”
霍司南的前半句話實在讓人誤會,他的嘴唇就貼在時嫿的耳邊,他的話也隻有時嫿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