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李懷曦卻意猶未盡,她已經許久沒有如此在人前舞蹈,今日聽了這曲子忽然把之前那些煩惱和怨恨都給忘了。
她對著眾人做了個揖,回到自己的位置,遠遠地望著那個戴麵具的樂師,默默退到人群後麵。
她的視線隨著他的身影漸行漸遠。
“愛妃,愛妃。”齊淵叫了她好幾聲她回過神來,望向他時,他的臉色已經陰沉,“愛妃若是喜歡,改日朕再請那樂師到宮裏來給你奏樂。”
李懷曦笑了笑,齊淵這個人就是如此,嘴上說一套,若是她真的答應了,他不知道又會怎麼想了。
“謝皇上,臣妾倒是覺得那樂師的曲子吹得一般,不如皇上幾分。”
齊淵聽到她對樂師不感興趣才笑起來,不再提這個事情,轉而去和旁人繼續交談。
“貴妃娘娘,臣覺得您的舞姿真的不虧是國色天香,今日有幸能得一見甚是欣慰。臣下也沒有其他好禮相贈,隻有一隻偶然得來的笛子贈與娘娘,還望娘娘笑納。”厲王忽然說道。
李懷曦看了看齊淵的臉色,過了良久都沒接話,宴會上突然安靜下來。眾人都屏息,仿佛在等齊淵開口,齊淵不好笛聲的事情,在大周並不是秘密。剛才那個樂師先是表演了笛子,後厲王又要將笛子作為禮物送給貴妃,幾乎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挑釁齊淵。
“哈哈哈,”齊淵笑起來,眾人才鬆了口氣,“厲王果然是性情中人,自然是給娘娘的禮物,愛妃你收下便是了。”
李懷曦稍稍點頭,一旁的梅香走上前去,接過厲王手裏中的禮盒又退了回來。
宴會還在繼續,李懷曦卻早就沒有了心思,她時不時的瞄著梅香手裏的禮盒,又不好上前去討來看,隻好坐立不安的等著,幾次想走,又被齊淵婉拒。
等到宴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齊淵喝多了又王德順命人扶著,她帶著梅香跟在後麵,走在回鳳儀宮的路上。齊淵一路搖搖晃晃,李懷曦卻注意著梅香手裏捧著的盒子,她總覺得那個樂師十分熟悉。
“愛妃。”齊淵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摟住她的脖子一陣酒氣撲麵而來,“愛妃,今日怎麼總是心神不寧的,是不是還在想剛才那個樂師?”
被說中心事,李懷曦的身子一僵,可又怕齊淵發現,立刻反手抱住他的腰:“不是的,還不是今日那個厲王為難我,五哥哥曦兒今日有點累了。”
齊淵看著她滿臉笑意,抬手在她的鼻尖上點了一下:“好,朕這就帶愛妃回宮休息。”
他今天似乎是真的有些不悅,剛進房間便將李懷曦堵在門上,沒有任何前戲,撩起她的裙子直接進入,痛得她瞬間冒出了眼淚。
他了幾下,覺得不過癮,又將李懷曦反過來,背對著他,邊撫摸著她的臀邊說道:“今晚厲王擺明實在羞辱朕,你為什麼還要收他的東西?還有那個樂師,你們是不是有一腿?他會像朕這樣把你弄得這麼爽嗎?”
李懷曦聽著他說這些葷話並不接茬。
齊淵見她不說話,動作上力道更大,像是故意在懲罰她,好幾次都鑽到最深處,疼得她眉頭緊皺。
深夜,齊淵在自己精疲力盡之後終於睡去,李懷曦披了個薄紗從房裏出來。
梅香迎上來見到她身上的紫青,關心地問道:“主子,要不要叫太醫?”
“不用了,東西放在書房了嗎?”見梅香點頭,她又吩咐道:“你在這裏守著,若是他醒來,記得通報我。”
走進書房,李懷曦迫不及待的打開放在桌子上的盒子,看清楚裏麵的東西,她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
這笛子跟二皇子當年送她那支一模一樣,隻是她的那個當時被齊淵丟進了池塘裏,後來她派人找了幾次都沒找到。
她的手顫顫巍巍地撫摸著笛子身,突然感覺到一陣凹凸不平。
她點了盞燈,將笛子拿到燈下仔細看清,上麵竟然用墨蠟寫了一行小字:“三日後與東華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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