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下看了和可姐,笑的更賊,帶著貪婪,“不過還好,我這人倒是喜歡做好事,要是你們今後有什麼麻煩,大可給我說,我黃繆定是會出手相助的,隻是,最近爺缺了幾個茶錢……”
說到這裏,那黃繆眼看著街上的行人,手卻不知廉恥的攤開對著,很明顯,這人就是來收地頭費的,那找茬的人,除了這類人還會有誰
心裏的氣卻是不打一處來,在大悲寺裏修行這幾年,是磨去了她的棱角,可並不代表她就真的沒有了性,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那黃繆,冷的一笑。
“哼哼……哥這話,可說的妙了,你可知道城牆角加上包菜是多厚”
“多厚”黃繆一臉疑惑,不知道她要說什麼
輕蔑的一笑,打了一碗水遞給那黃繆。
“這是幹什麼”他疑惑的看著,一旁的可姐看在眼裏會意的笑了,心裏卻還是有些忐忑了,她知道是要惹麻煩了。
“你好還看看水的你,就知道有多厚了……”
黃繆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細想了下,才知道是在嘲笑他,頓時變了臉色,一腳踩上了木凳,手在木桌上狠狠的拍了下。
“你丫忒不知好歹了,今兒爺就叫你看看,什麼是東城的爺!”
雖是有些心顫,隻是從小不服輸的她,哪裏就會怕了,迎上那對鼠目,目光變得犀利。
“嗬嗬,你試試招惹我們姐弟的下場……”她笑的那是一個氣勢,看在黃繆的眼裏竟然也尋思著她是不是也什麼後台。
看著他眼裏的猶豫,心裏暗自高興,暗道:“嘿嘿,就你會唬人,我也會!”
眼見著那黃繆的氣勢下了去,卻不想那可姐說了句火上澆油的話,“來啊,怕了你啊,就會欺負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姐弟,今兒就是和你拚了也不吃你那套!”
心裏一驚,回頭看了下挽起袖的可姐,看去的眼神特別的無奈,心裏是慘呼,“姐,你也太有性格了吧!”
那黃繆本就是街上的混混,結識了一幫酒肉之徒一直就在東城這邊作威作福的而那些生意人,為的是求財,每次遇上這些人給了茶錢也就算了,結果這群人竟是越來越囂張,今日看她們麵攤的生意好,那黃繆就找了上來,此時聽那可姐的話,心裏頓時火了,也不管她們是否有人撐腰,此刻的麵最是重要。
啪的一聲,黃繆將一個白色的大瓷碗摔在了地上,猛的上前拽住了的衣領,掄起拳頭就要朝著的麵上打去,心裏隻是想著,“等疼過後,我也和你拚了……”
卻見那黃繆的手,停在了半空,還呲牙咧嘴的吼疼!
本以為自己會吃一拳頭了,誰知道卻聽見了黃繆那叫,還沒回過神來就聽見可姐的驚訝的聲,“恩公!”
忙抬頭看了去,隻見黃繆的身後竟是一個高出他一頭的人,那本該落在她臉上黃繆手關節咯咯的聲音,而那人的麵容卻是那麼的熟悉,依舊的雲淡風輕,還是笑得一臉的慵懶,無視於黃繆的慘叫,雙眸帶著笑,嘴角輕扯,注視著。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緊,又好像是忘了呼吸,心裏想著:“要命了,竟然是他,神啊……”
眼神是呆滯的,怔怔的看著他,結巴了。
“玉……玉……公!”
“這麼些年來,別來無恙!”
這拽住那黃繆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心裏藏了很久了的玉無君,當他笑著和說完話以後,眉不皺,手一揚,那黃繆就啪的摔在地上。
許是太疼了,那黃繆在地上哼哼著好半天才爬了起來,一臉的凶相,看著玉無君那比女人還妖嬈的麵容,心裏氣就不打一處來,作勢的大吼一聲:“嘿,你個小白臉竟然偷襲你爺爺我,看我今兒不好好收拾你!”
說完就對著玉無君的正麵就是一拳,那玉無君也隻是輕輕地側了身,手在他的腰際撥了一下黃繆就摔了個狗吃屎,心裏暗驚,這玉無君是個練家,今兒自己這麵怕是要不回來了。
那黃繆吃了痛從地上爬了起來,從腰際摸出了一匕首,對著玉無君就刺過去看地和可姐都同時驚呼了出口,“小心!”
玉無君卻絲毫不當回事,輕哼了聲,一隻手迎上了那衝來的匕首,順勢一蕩,順帶給了那黃繆一腳,那黃繆便又摔在了地上,看的一旁的和可姐心裏那是一個痛快都紛紛的笑出了聲。
可此刻的黃繆就笑不出來了,當他要再次爬起來時,玉無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劍抵在了他地喉嚨處,脖出一絲冰涼,寒澈了透露著壓製的味道,那帶著死亡威脅的感覺油然而生,他渾身抑製不住的就開始了哆嗦,顫巍巍的開始了求饒,“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