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極不妥的,曉青也不知該怎麼彌補大家,倘若大家夥信曉青,曉青今兒在這兒起個誓,以前揭過去不論,往後但有曉青一分好處,必不會少了大家的,這碗酒就當曉青給大家賠不是了。”說著端起酒碗一仰脖幹了,倒沒有意料中的辛辣,酒味不大,雖有些澀,卻並不太難喝,方鬆了口氣。
她的酒量可不大好,酒品更差,隻要喝醉了,轉過天來不管怎麼想,也想不起昨兒幹了什麼,後來她的損友林杏把她酒醉時的樣子用手機錄下來,轉天放給她看。
見識到自己丟臉的行徑,曉青就戒酒了,從此滴酒不沾,因為太丟臉了,她喝醉了之後,竟然飛撲了好幾個不認識的帥哥。
林杏對於她這種酒後的行為,說的原話是:“曉青你真該找個男人了不管你是多牛叉的廚子,終歸是個女人,這女人總的需要男人滋潤,就像陰陽,得調和才行,你平常憋得太狠了,一喝了酒才會秒變色狼,就是你體內陰氣太盛,急需陽氣調和所產生的表症。”
順便說一句,這貨是國內知名的中醫師,曾經給無數名人看過病,相當牛,隻不過,在自己眼裏,始終覺得這貨是個蒙古大夫,外人麵前人裝得一副世外高人,大醫國手,華佗再世,可私底下卻是個最傻帽的女人,一嘴都是下三路。
曉青一直納悶,外頭那些人怎麼就被這貨給忽悠了,見了她遠接高迎,恨不能當祖宗供著,而且,是絕對的損友一枚。
雖說有手機錄像為證,可到今天,曉青也執著的認定,自己肯定被這貨給陰了,為了避免以後再被這貨算計,幹脆戒酒,至於林杏說的什麼陰陽調和,信她才有鬼,這貨倒是沒少調和,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有時自己都懷疑,她到底記不記得睡過多少男人。
這貨要是在古代,以她的性格幹的事兒,絕對得浸豬籠,想到把這貨扒了衣裳裝到豬籠裏沉塘,曉青就不由生出一種拯救世界為民除害感覺。
走題了,回來說現在,本來自己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沾酒了,可誰想,忽悠一下穿到了古代,還落到這種倒黴催的境地,想融入這些人,酒是必須喝的,這種氛圍下不喝酒,肯定會被認為矯情,不合群,結果可想而知,所以說,中國人的酒桌文化,還真是源遠流長,從古至今就沒斷過傳承,比她安家的菜牛多了。
果然,一碗酒下去,氣氛頓時熱烈起來,柳大娘大聲道:“曉青丫頭這話痛快,咱們也別愣著了,幹了吧。”叫劉喜兒:“你小子怎連個眼力勁兒都沒了,還不給曉青丫頭滿。”
劉喜兒嘻嘻笑著,提了酒壇子過來,曉青忙道:“我酒量差,若醉了,恐明兒要耽誤正事兒。”
焦大娘不依:“咱們這外廚房能有什麼正事兒,再說,有我們幾個呢,怕什麼,今兒你敞開兒了吃,吃醉了,明兒想睡到什麼時候都成。”“就是,就是,有我們呢,你隻管敞開了吃。”
幾人這般一說,曉青倒不好推辭了,一碗一碗酒下肚跟喝水似的,等到了散的時候,早醉了,隻不過,曉青這個人有些個別,喝醉了看上去也不像醉的,走路說話什麼的,也都正常,唯一區別就是喜歡撲男人,當然前提是必須是好看的男人,所以林杏那貨總說曉青別看著一本正經,骨子裏就是一個女神經病。
故此,曉青此時看上去很正常,除了小臉有點兒詭異的紅,說話行動都與常人無異,所以,她非要自己回去的時候,也沒人阻攔,畢竟她看上去如此正常。
柳大娘心裏還說,這丫頭真是好酒量,喝了這麼多,她們幾個都有些迷糊,這丫頭竟一點兒醉意也沒有,虧了剛還說自己酒量差,她要是酒量差的話,她們幾個算什麼。
眼瞅著天都快亮了,得忙著收拾料理明兒一早用東西,畢竟他們外廚房可管著府裏幾十張嘴呢,也有心叫曉青回去休息,便沒管她,讓她自己回去了聽疾風。
曉青從外廚房出來,沿著記憶中的路往回走,可走了一會兒發現,怎麼還沒到呢,沒記得有這麼遠啊,又走了一會兒還沒到,雖說有月亮,可仍是黑黢黢的。
對於摸著黑走夜路,曉青可沒什麼經驗,越走越迷糊,也不知走哪兒來了,累得兩條腿都酸了,也沒看見自己的小院,索性靠著牆根兒坐了下來,想歇會兒再走,不過,這怎麼哪兒哪兒怎麼都一個樣兒,這些牆,門,台階,石磚路,幾乎一模一樣,怎麼分得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