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光頭男走進賣場來,伸手在五彩繽紛的腚上拍了拍,嗬嗬笑著,“把你送給小偉玩兒這麼些天了,還是這麼有彈性。”
皮褲男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意味,旋即又變成了諂媚巴結的眼神,朝著光頭男走過去道,“超哥,就是這個孫子,我腦袋都快開瓢了!”
被叫做超哥的光頭男這才朝著李昔弘打量過來,他越走越慢,看得也越仔細,而皮褲男則是在前麵做了引路先鋒。
皮褲男正想添油加醋的多說幾句,身後的超哥突然拿起個身旁談單用的桌上的煙灰缸,嘭的一聲就朝著他後腦勺砸了過去!
皮褲男還沒來得及叫痛,也還沒來得及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兩眼一黑暈死了過去。
五彩繽紛剛剛還在演扭捏不好意思的小姑娘模樣,看到這一幕連演戲都顧不上了,瞪大了眼睛,張著她塗了半斤口紅的大嘴,卻沒發出任何聲音來。
超哥摘下了他的蛤蟆墨鏡,走到李昔弘麵前畢恭畢敬的九十度彎腰,行了個禮道,“原來是李先生,我這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李先生原諒。”
“我認識你麼?”李昔弘沒有覺得踩死這些雜魚雜蝦能有什麼快感,隨口問道。
“李先生貴人多忘事,自然是不會記得我們這些小人物的,那天在拳場裏,多虧了李先生手下留情,要不然我腦袋就搬家了。”超哥點頭哈腰的回答著。
超哥人高馬大的,李昔弘抬眼才仔細瞧著他拇指粗的金鏈子下,脖子上的確是有一道細細的傷痕,剛結了痂還沒好透。
“幾天不見你還學得油嘴滑舌了?”李昔弘大吃一驚,那天跟個悶油瓶似的人怎麼一見光就巧舌如簧了。
超哥嗬嗬的傻笑著,“那天不也是工作需要嘛,李先生多擔待擔待,我們有事好商量,要不我們去隔壁的咖啡館裏坐坐,這裏人多口雜的不方便。”
超哥說話間,剩餘的幾個光頭也走了進來。
他們可是正規的社團成員,知道所謂的潛規則,有些人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卻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就比如現在麵前這個人,超哥都需要低聲下氣阿諛奉承的,他們更不可能不長眼的跑過來橫插一腳,除非他是嫌自己命長了。
李小嵐看著突然出現的幾個大光頭,悄悄的抓住了她前麵李昔弘的衣角,有些害怕的神色,而崇思樘則依舊是鎮定的一直不說話。
超哥既然有這麼油滑,那又怎麼可能沒有點兒察言觀色的本事,他連忙轉身朝著那幾個光頭喝道,“杵在這裏做什麼,當立火柴呢,快給我散開,嚇著孩子了!”
李昔弘聽著超哥的話,又打量著這一群光頭,還真有點兒像火柴頭,他話裏的比喻倒是挺貼切,讓人不禁莞爾,連剛見著那麼血腥暴力場景的崇思樘都有些忍俊不禁,而李小嵐因為有童年的陰影,隻能繼續躲在李昔弘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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