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聞聽大臣們的話,愕然的看著與百鳥和睦相處的秦綰綰,遽然他看向一位朝臣說:“去,趕緊去天監司喚太使令前來。”
被指的朝臣應聲後立刻小跑著離開。
齊王看向也一臉驚訝的太子蕭鸞,說:“寡人記得這女子是你手下之人,這……,是怎麼回事?”
“兒,兒臣也不知。”蕭鸞一臉茫然的說,然後看向秦綰綰,厲聲說:“綰綰,你這是使了何等妖法,你可知驚擾對架是何等大罪。”
聞言,秦綰綰嬌媚的容顏上現驚惶之色,將撫於腿上的大白鳥放下來站起身,足步生蓮,圍繞著她的百鳥皆為她讓出道路,最仰著頭一副虔誠的樣子看著她。
秦綰綰翩翩來到齊王麵前跪下來,說:“王上,太子殿下,民女哪裏懂得什麼妖法,更不敢驚擾王上。其實民女也不甚明白,不知從何時起鳥兒便很喜歡親近民女,這個民女也十分詫異與費解。”
“這必是天負鳳命造成的。”一朝臣說。
“你,起來吧。”齊王說,皺著眉頭充滿探究的看了會兒秦綰綰,說:“你叫什麼名字?出身為何?”
“民女名喚秦綰綰,家父是秦偉正,是南海四郡中廣郡郡守。”秦綰綰說。
“哦,是秦偉正之女。”齊王點頭說。
這時太使令急急跑進禦花園,去叫他的朝臣氣喘籲籲的跟在後麵。
“臣參見吾王,吾王行千秋。”太使令跪於齊王麵前,喘著粗氣,抬手撫去額頭上的晶瑩的汗珠。
“愛卿,近日星相大盤可有什麼異象?”齊王連忙問。
“星相大盤,一切正常,並無什麼異常。”太使令疑惑的說。
“如是天命鳳女現世,星相不是應該有些反應的嗎,怎麼會如此平靜……”齊王自言自語著,然後拉起太使令指著園中大片成群的百鳥,說:“剛剛,百鳥突然成群飛來,落在秦綰綰的身邊,相處很是親近,大家都說這象百鳥朝鳳,說是新的天命鳳女出現了,你以為如何?”
太使令看了看齊王指的百鳥群,然後又看向秦綰綰,他懂得天文星相,對於相術也頗為精通,可他不管如何看也沒有在秦綰綰的五官上看出高貴大吉之相。
反到是那被毀了容的晏玲瓏,他到看到了貴氣逼人的感覺。可是,他明明看到代表鳳星的天府星有異變,他竟一進也解釋不能這是怎麼回事了。
片刻後,他拱手向齊王深深一禮,說:“王上,恕臣愚鈍,看不出百鳥降臨的玄妙。”
“這,……”齊王又皺起眉頭,犯起愁來。
這天命鳳女可不是隨意就能認定的,那將關係到大齊的命運。再者,秦綰綰是太子蕭鸞的人,生性多疑的齊王在懷疑著是蕭鸞在搗鬼。
“那個,王上不如傳聖廟的了緣大師前來。”太使令說。
“對,了緣大師,高喆,速速去聖廟請了緣大師前來,哦,你親自前去。”齊王對身邊的老內侍高喆說。
“老奴遵命。”高喆躬身垂著應聲,便立刻叫了幾人離開禦花園。
拓跋衍對這百鳥朝鳳的異常隻是一開始有些驚訝,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轉到蕭無極空空的椅子上,他已經走了好一陣,看他走的那般急,莫不是玲瓏出了什麼事?
他看了看都專注於百鳥與秦綰綰的齊王,拱手一禮說:“齊王陛下,玲瓏醉龍也不知現在好些了沒,衍想前去看望。”
“哦,好。”齊王指著一個小內侍說:“帶魏太子去……”
“父王,靜和也頗感擔心老師,便由靜和陪同魏太子一同去看望老師吧。”靜和公主溫婉笑說。
“好,如此甚好,你們去吧。”齊王笑說。
靜和公主笑意盈盈看向拓跋衍,伸手相請,說:“太子,請。”
拓跋衍眸色清冷的看了看靜和公主,點了點頭兩人一同離開。
齊王看著拓跋衍遠去的身影,長長籲出一口氣。
他心中正擔心著秦綰綰若真是鳳女,他還真怕被拓跋衍惦記上,他可絕不能讓鳳女落入別國去。但看拓跋衍對晏玲瓏的執著,他到是放心些許。晏玲瓏這個前鳳女雖然比不得真鳳女重要,可他還是不想被拓跋衍帶走。
能成為魏太子妃的隻能他的女兒,靜和公主,他對女兒靜和今日對拓跋衍的主動很是滿意。
蕭無極來到別院,一把推開房間幾步走進裏間,便看到在坐於大浴桶中低聲吼著渾身顫抖不已的晏玲瓏,清英站於桶邊一臉擔心幫晏玲瓏擦著臉上的水珠。
“瓏兒怎麼了?”蕭無極急切的問。
“靜和公和給她的酒中有媚散,想毀了她。”清英見蕭無極到來凝重的神情終放鬆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