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秦嶺往事(1 / 2)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尚韻好像知道了什麼事情,但是她卻又不告訴我。隻是用很凝重的口氣警告我,這件事情不太簡單。

許大餅來了醫院幫我辦完手續後,丟下一句等我幾天,然後他就離開了。

我這個手術也不算大,隻是傷口感染,差點丟掉小命。我三次都命懸一線,不得不說一聲哥們兒命還真大,第一次刀子刺穿了我的小腹,第二次在葵陽地牢入口,白安瑩差點把我活活打死,第三次便是昨晚了,聽說我心髒好幾次停止跳動。

等傷口包紮以後,休息了一兩天,精神氣也是恢複了過來,吃嘛嘛香。

因為這次我住院需要耽擱的時間太長,也隻有休整一段時間再去那所謂的秦嶺空獄,按照小老頭的說法,那座空獄不被任何一個家族掌管,至於是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了。

自從出現了那個噩夢後,我成天是疑神疑鬼的,總愛看著某個地方發呆,然後大腦尋思著那些事情。

一直到第五天,許大餅都沒有出現,我都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卷著錢跑了,不過他應該也知道許家的錢沒有那麼好卷。都說死人最小氣,占誰便宜也不能占死人的便宜,不會有好報應的。

第五天早上,我嚐試著去散散步,關鍵是想看看銀行卡裏麵的錢還在不在?隻要看上一眼,這覺睡的也踏實了,飯吃的也香了,總歸有個盼頭不是?

在醫院裏麵找了一台ATM機,把卡插進去後輸入密碼,那串數字還在,我喜上眉梢,咧開小嘴直樂嗬。想了想,我從裏麵取出幾千塊錢來,打算出去整一頓葷的。

這幾天一直喝護士送來的稀粥,我都快吐了。

醫院周圍有很多賣水果,補品,以及各種小吃店。

我停頓了下,問小葫蘆裏麵的尚韻說:“你變成鬼後,不需要吃什麼嘛?”

尚韻說:“吃,我們隻能吃香燭,有這個心意的話,買兩對上好香燭來犒勞一下我。”

說話的腔調和口氣,很明顯是薑夢詩,因為尚韻那種性格,即便是死後也是冰冷冷的,她根本就不會開玩笑。

我進去後一頓亂點,盡撿著自己愛吃的點,反正天知道自己這條小命能有多硬朗,搞不好下次腳一翹,眼睛一翻便成了小鬼。倒不如好好享受一下,我還尋思著今晚該不該去女票一下去,哥們兒這麼多年,親過也拉過,唯獨沒有做過。

然後我讓服務員去幫我買了兩對上好的香燭,雖是不知真假,但既然開口,我就要滿足。

抽了一支煙,飯菜也慢慢的上來,我讓服務員給我拿了一瓶好酒,小爺有錢,隻喝最貴的不喝最好的。服務員眼神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去櫃台最上麵拿下一瓶酒來。

因為沒有人買,上麵都落滿灰塵了。

我剛準備倒酒,就發現身邊坐下一個人來,抬頭一看,不就是那個消失了四五天的許大餅麼?他腦門兒上全是汗珠子,剛坐下來就不客氣的抓了一塊肉丟嘴裏。

“你小子他娘倒是舒服,可苦了老子了。”

我問他說:“你去幹嘛了?”

許大餅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的對我說:“你以為這次秦嶺之行,就是給你一筆錢讓你吃喝玩樂麼?這是一件隨時都有可能丟掉小命的苦差事,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去哪兒?要是沒有老手幫忙的話,你我怕是連目的地都去不了便丟了小命。”

他似乎了解的比我還要多,我幫他倒了一杯酒,問道:“你給我仔細講講。”

許大餅先是衝外麵招招手,進來三個人,兩個老頭一個中年男人。我仔細打量了他們一下,穿著是七十年代的麻大衣,兩人手掌全是老繭,其中一老頭的手卻非常光滑,上麵跟女人一樣滑膩修長,看樣子經常保養。

我又幫他們添了碗筷,到了酒水。

許大餅指著他們說:“他們全是山上吃飯的行家,支鍋的,一個啞炮,兩個響炮。世世代代在山裏吃飯,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們請來,小子,這次的錢我兩人共同承擔。”

我知道,支鍋是行內的黑話,其實是山上打獵的。啞炮,是專門負責做陷阱的人,他們靠手藝吃飯,我想那個兩隻手保養得像女人的就是啞炮了,另外兩個手全是老繭,就是響炮,專門放槍追趕獵物的。”

幾人也不客氣,昂了頭,便是咕嚕一咽,二幾兩白酒進肚,酒嗝都不打一個。

許大餅介紹完這才說道:“2010年,網絡上曾經盛傳一條帖子,鬧得人盡皆知。那條帖子就是關於秦嶺山下,一村莊一夜之間消失的事情。自古以來,秦嶺就有鬼仙神佛之說,要追溯起來,可以追溯到秦始皇年代。”